當他們三人走進這地下室時,天花板上懸浮著的火盤馬上燃起了明亮的火焰,將整個地下室都照亮了,地下室的全貌也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間的地下室幾乎快要被各種奇形怪狀的物品給塞滿了,可以留給他們行走的地方並不多,望著周圍,張昊天不禁感歎:“這些都是符器嗎?”
“嗯,是的。別亂碰,兒言穀!”
兒言穀正想碰一下旁邊一隻像是鐵製的鶴,被王淼的警告嚇得縮回了手,看著王淼的眼神很不安。
“我說過,即使是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符器,你們亂碰而弄傷自己的話,我也幫不了你們,還想參加一年後獸靈塔就給我長點心。”
“我無心使用也會觸發符器嗎?可是家裏的儲存符器不是這樣的呀。”
“大多數符器都是要使用者要使用時才會激發,但是也有不需要使用者就可以觸發的符器,所以給我小心的。這裏大多數的符器都有危險性,所以給我小心點。”
“危險性?我沒聽說過符器有危險性的呀,符器不隻是符術師的輔助用具嗎?”
王淼聽到兒言穀這番話後,身形頓了頓,沒有立刻反駁兒言穀。不過王淼也無法反駁,這個道界上大多數符器都隻是為了方便符術師而製造出來的。在兒言穀這句話之後,王淼的臉色變得難看,眼神看上去有些迷離。
“老師?”兒言穀已經察覺到王淼很生氣了,已經做好了被王淼罵的準備,說實話自己好像這幾天一直被罵吧。
但是出乎兒言穀預料的的是王淼沒有罵他,隻是說了句:“你們過來,今天來這裏也是準備跟你們說的。”
王淼帶著兩人來到他的工作台前,工作台的麵積比一般的桌子都要大,上麵擺放著張昊天和兒言穀不認識的工具,就那些大型工具就占了工作台的五分之四的麵積,工作台旁邊還有一個像是站台的圓柱,上麵吊著許多觸手般的符器,將站台圍住。
王淼坐在了工作台,這是他的專屬座位,他坐上去後顯得很放鬆,張昊天和兒言穀都沒看到過王淼這樣放鬆的狀態。這裏沒有張昊天和兒言穀的座位,身為王淼弟子的他們隻能呆站在王淼麵前。
“帶你們下來是為了給你們我做的儲存符器,還有說一下關於我的事,這些王兆和子風都知道,所以我也不打算跟你們隱瞞。”
王淼從工作台上拿了兩個巴掌大的布袋扔給了他們兩個,兒言穀和張昊天接住了布袋,放到了眼前端詳著。
布袋有著兩個分開的口子,與普通的布袋不一樣上麵有著很漂亮的刺繡,特別是在中間,有著一個由雪花拚成的“綾”字,很漂亮。
“這個符器有兩個口,分成了兩個擴展空間,一個用來放道符,另一個用來放你們的私人物品。對了,言穀你的隻是臨時使用,以後我會做一個八符之術專用的儲存符器給你。”
“唉?專門給我?”兒言穀有點不敢相信,在他眼裏,王淼應該不是很看重他這個收入門下沒幾天的弟子才對。
“怎麼?不想要嗎?”
“不,我想要,隻是有點高興。”兒言穀久違地露出笑容,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專門為了他而做什麼的。
張昊天看著布袋上“綾”字入了神,他總覺得這個字寄托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懷念:“這個‘綾’字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做的符器特有的標記,怎麼了?”
“為什麼用‘綾’字?師父的名字也沒有這個字呀?”
王淼瞪了張昊天一眼,張昊天沒敢再問下去,趕緊將視線移到另一邊。之後王淼合上雙眼沉默了一陣,他不太想提起這個字的來曆,這是他不願回想的記憶。
“好了,接下來我跟你們說一下關於我的事情,我是一個符器師,你們都知道的。但是符器有一個分支,你們都沒有聽說過的,因為聖道司很久之前就禁止符器師製作這一分支的符器,正是因為聖道司的禁止了這一分支,所以道界上流傳的符器都隻是輔助戰鬥還有方便生活的道具。符器師在道界遭到排斥,也是因為這一分支的存在。這一分支的符器不是用來生活,而是用來戰鬥的,被稱為法器。猜一下法器為什麼會被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