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知道關於這孩子的什麼嗎？”巨龍的語氣緩和了許多，顯然已經不再責怪葉凡和於子成帶著外人來到這裏。
“他用不了道符。”葉凡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那是自然的。”巨龍對此並不意外。
“而且他可以將完整的符文完全激發，消耗大量的道靈施展出我們從未見過的強大的符術。”
“什麼？你讓他激發了完整的符文？為什麼他體內的道靈還有如此之多的數量？”聽到葉凡這麼說之後，巨龍變得相當震驚。
“他的確消耗了六分之一的道靈，前輩為什麼這麼緊張？”於子成有些奇怪。
“不，沒什麼，我差點忘了，現世的符文已經不同以前。你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應該不止是來了解這個少年體質的真相吧。”
“昊天，你自己來說吧。”
於子成讓開了身，讓張昊天走上前來，他以為這種時候應該讓張昊天自己去說出來。
張昊天有些畏縮地走前了幾步，呼吸很混亂，緩緩抬起自己的頭望向了巨龍，卻又不敢直視巨龍的雙目，視線在巨龍的身上到處遊離。
“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巨龍問道。
“前輩，”張昊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這麼稱呼，“我想使用符術。”
“那是不可能的，放棄吧。”
巨龍回答的那麼幹脆，甚至沒有一絲絲思考的時間，似乎張昊天已經注定沒有使用符術的可能了。這麼無情的一句話將張昊天原本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這裏的希望全部都粉碎掉了。張昊天感到雙腳發軟，身上有什麼重物要將自己給壓垮了。橫跨了東西域，結果還是沒有變化，什麼希望都是騙人的。
“就沒有什麼辦法嗎？前輩。”於子成急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張昊天麵前如此失態，“昊天明明可以驅動符文的，就這麼的話……”
“他就太可憐了嗎？”巨龍這一反問讓於子成和葉凡都閉上了嘴，“你們什麼也不知道，你知道這孩子是什麼嗎？那樣的體質，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張昊天聽到這樣的話，抬起頭，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問了出口：“我是什麼？我的體質意味著什麼？”
“你的出生是一種悲哀，孩子。”巨龍的歎息，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你那可以無限容納道靈的身體不僅是與龍族一樣，甚至在龍族之上，距今一萬年前，我們龍族最為興盛的時代，誕生過一個和你一樣的孩子，那個人將道界與凡界分割開來，防止了世界的崩潰，拯救了四靈。同時也耗盡了自己的生命，而你們也應該知道他的存在，他從來就沒有被曆史遺忘過。”
“靈君。”葉凡說出了這個名字。
“嗯，這是你們對他的稱呼。像他一樣的人，不應該再次被發現的，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與他一樣的人了，可是你們還是發現了，你是叫昊天吧。”
“我叫張昊天。”
“我剛才說你無法使用符術的時候，我看到了你雙眼中的失望，你渴望著使用符術嗎？”
“我……”張昊天好好地在心裏回憶了一下，是什麼驅使著自己來到這裏的，“不知道，可是有個人告訴我，我應該去尋找可以讓我使用符術的方法，不然我會後悔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