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翟苗突然失蹤讓血峰山的人著實慌張了一陣子,直到張翟苗抱著白貓回到營地才消停下來。至於白貓,張翟苗則用想養隻貓所以就撿了這隻流浪貓回來為借口將白貓帶回了張家。
家族裏的各位大人都沒有對張翟苗突然養貓有什麼異議,畢竟白貓不說人話的時候,跟普通貓根本沒有什麼差別,將白貓帶入張家十分很順利,不過張翟苗倒是在自家妹妹那裏栽了跟頭。
妹妹張馨華一直纏著張翟苗,讓張翟苗將白貓給她抱一下,但是張翟苗很明顯的察覺到白貓的排斥,死活沒有答應張馨華。而張翟苗很明顯忘了自己的將父親的遺物放到了自己妹妹的房中保管,生氣的妹妹怎樣也不答應張翟苗將匕首交還。
等到妹妹不再發脾氣,張翟苗弄回匕首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張翟苗拿著匕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候,他已經很累了,畢竟奔波了一天後,又要跟自己的妹妹折騰一晚上,他可沒有那麼多的體力。
白貓在房間的書桌上等著他,一見到張翟苗,白貓便急切地問:“匕首拿回來了嗎?”
張翟苗沒有精神地晃了晃了手中的匕首,將匕首放到了白貓的麵前,然後睡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把匕首真的可以讓我見到爸媽他們嗎?到底要怎樣做?”
白貓將打算將匕首拔出皮革的刀套,聽到張翟苗這麼問了之後,白貓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張翟苗,張翟苗埋頭在床上,沒有看它一眼。
“那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國度,也是我的故鄉,那裏的入口被封印著,這把匕首是現在唯一的鑰匙了。”
“嗯?如果匕首的唯一的鑰匙的話,那為什麼我父親他要將匕首留在這裏,這個不是唯一的鑰匙嗎?如果它被遺留在在這裏,那我的父親是怎麼進去的?”
“還有其他的進入辦法,隻是現在都被鎖死在我的故鄉裏麵了。我們要進去,隻能依靠這把匕首了。”
“什麼時候出發的話,記得叫上我,我好想父親。”張翟苗說的很迷糊,看來是困了,白貓聽得出來,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叫什麼名字?你一定有名字的吧,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應該怎樣叫你,總不能一直叫你白貓吧。”
“……我叫尾又。”
“還真是奇怪的名字,對了,明天陪我妹妹玩一下,我可是答應了她,她才肯將匕首還回來的。”
“什麼?我才不要!”一聽到自己要陪一個丫頭玩,尾又實在是不情願。
“……”
“你聽到了嗎?”任憑尾又怎樣呼喊,張翟苗都沒有反應了。
奔波了一天的張翟苗沒能抵住睡魔的侵襲,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尾又沒有入睡,咬著匕首用爪子推開了張翟苗房間的門。張翟苗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太容易相信他人了,他應該對尾又還留有警戒才對的。
尾又來到外麵的橫廊,外麵並沒有因為深夜而顯得陰暗,天空有著一片牙白色的光芒,投落在地麵之上。尾又聽說,道界之外的凡界,夜晚會有一輪明月,她在漆黑的夜裏發散著光芒,她的光芒可以穿透道界與凡界之間的屏障,將月光撒在道界這片與世隔絕的土地上。
但是這些與尾又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他的故鄉可沒有這樣的光芒。尾又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沒有欺騙張翟苗,張翟苗的父母也的確被封閉在了尾又的故鄉。但是尾又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張翟苗帶過去的打算,那裏可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可以應付的地方。今晚尾又就打算帶著匕首離開這裏,回到自己的故鄉去。
尾又將匕首放在地上,將匕首拉出來了皮革刀鞘。整把匕首都是玉石質地,在月光下清澈的墨綠裏透著一絲乳白,還有一絲不應該屬於這把匕首的暗流在匕首內流動著,這讓尾又皺起了眉頭。
“這是……”
第二天的早上,張家滅妖師的訓練聲吵醒了張翟苗,張翟苗有些迷糊地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後,看了一下房間,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尾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