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途》,還是一個揮不去的影子,從那以後,我很少去遊戲廳,但是還是遊戲性子不改。我開始玩起了征途,不是我不玩街機遊戲了,是我會從網上下載遊戲了,空閑時間我就在電腦上玩。高中時候上逃課早場被家人在網吧抓過,晚上悄悄溜出去上夜機被家人抓過,也曾經買過很多遊戲點卡,那時候的確很瘋狂。現在想起來感覺很傻,雖然現在《征途》裝備很牛,比以前更加優惠,我在也不會買點卡,登號的次數也很少,曾經一個夜機的時間玩《征途》還感覺時間不夠,現在,上夜機不知道幹什麼。總之,感覺很輕鬆了。
那時候認識了很多人,初中班級很穩定,每學期隻有一兩個人變動,但是初中三年我認識的人不多,印象比較深的就是班裏學習最好的兩個小個子,董鑫和魯卓,還有和我整天逃課玩《三國戰記》的來天下,以及教會我玩《征途》的來帥軍,還有班裏有一個親戚家的娃,隻是我們很少說話。和我關係最好的叫鄭聲浩,周末和寒假暑假我們都在一起補習英語,一起出去玩,很野的那種,嗬嗬。還有一個學生名字叫李顏新,他走路有點跛,要扶著牆或者人。有一點弱智,其實他人很好的。他二十歲才上初一,每次都是奶奶送他上學,作業都很認真完成。雖然有時候很慢,但是不幸的是。初二下學期不知什麼病請了很長時間假,最後他母親告訴班主任李顏新逝世了,班級裏很沉默,第二天班主任自發領我們在上課前看望了他最後一眼。為他送行。其實初中時候和我關係最好的是徐晨,我們在小學時候可以說是男生之間的青梅竹馬,一起玩過,一起野過,關係不是那麼幾句就能說完的。小學在一起,我初中報進了秦嶺中學,他報進了華興中學,其實都是父母的主意,徐晨見我們沒在一個中學,又報進了秦嶺中學,他在六班,我在五班,雖然沒在一個班,但一牆之隔已經很滿足了,我放學早等他,他放學早等我,初一的時候關係絲毫未減。
那時候我們班還有一個同學,名字叫晁拜,他是晁莊的,他舅在我們村,他報入了秦嶺中學,暫住在他舅舅家,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在一起了,關係也一直很好,一直到了初二。
我小學三年級起就一直在補習英語,英語老師是我爸爸的同學,但是英語老師當時開辦了英語輔導班卻沒有教室,就在我們家裏教英語,帶了二十多個小學生,當然我也是他們中間的一員,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鄭聲浩,他和我初中時候關係最好,也和我一塊在英語老師那裏補習,周末常常一起玩,也常常在學校打架,打架的人是最容易關係好的,看你怎麼看待,我們是今天大家明天就好了。不過高中時候他就轉校了,以後聯係也很少了。幾個月後,英語老師走了,因為換了新教室,我也跟著他們免費輔導了,這樣,一直到了初三。當時初一的時候,由於徐晨和我關係很好,也和我一起補習英語,不久晁拜也加入進來,我們三個就一起補習英語,可以說關係不是一般的親近。
再美的花都有凋謝的一天,我們三個的關係卻凋謝的太快了,如何凋謝,我記得很清楚,我不知道是誰的錯,對和錯我都不去計較了。總之,沒有一個人願意承認是誰的錯,隨著時間的流逝,每當他們兩個從我身邊經過,我都有一種悲涼的心情,希望他們關係能永遠保持。我從那以後騎車上學,離他們越遠越好。這種狀況,一直到了高考結束。因為是一個學校。現在,我不會去想是誰對是誰錯。就當是初中時代的一個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