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櫻花浪漫,不過方辰卻沒有在意這些。此時山間小路上行走著無數的遊客,方辰也隨波逐流。不到片刻,就到了一個用日、中、英、法、德五國文字書寫的“遊客止步”的牌子,在其後卻是一個深澗。不過也隻是凡人口中的深澗而已,在方辰的慈悲眼下,分明看見一條小道直通富士山深處。隱隱約約之間,還能看見幾個黑影在其中遊動。方辰冷冷一笑,暗自尋思道:“真是個好地方,還能不驚動世俗中人。”
方辰的住處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旅館,不過卻在大阪城中,與富士山尚隔的很遠。不過按照方辰的速度,也不過幾分鍾而已。
黑夜很快就來臨了,方辰看了看天空,身形一動,頓時朝富士山飛了過去。望著那已遁術遮掩的小徑,方辰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也在僻靜處隱蔽起來,用幾塊玉布了一個陣法,自己卻掩藏在其中,盤腿而坐,放出第二元神來,又取了一柄利劍,乃是盤犖仙府出品的寒冰劍,雖然不如張紫然的冰魄寒光劍,但是也一柄上好的利器了。
方辰望著停在空中的第二元神,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神識一動,空中劃過一道虛影,第二元神卻消失的不見蹤跡。
卻不提方辰在外,這處秘境也確實是扶桑的忍者學園,隻可惜今日的忍者學園卻沉浸在恐怖之中,自從忍者學園外部的門衛開始,片刻之間就死了數十人,各個都是掉了腦袋,更重要的是卻看不見殺人凶手在何方。
“神州修真者。”甲賀廣木作為甲賀家族在忍者學園得山長,臉色大變,忍不住驚恐道。
“山長,支那有這樣強大的力量?”伊賀家族的一個年輕英俊的後生忍不住接口道。言語中的不屑卻是顯然一見。“依我看恐怕是影子流的那些家夥。”扶桑的忍者係統,是個非常奇怪的係統,在明麵上是分成幾大派別,各大派別又有著深厚的矛盾,但是在某些時候,他們又是團結在一起的。當然在大多時候,他們都是充當工具的角色,一旦有人出了大量的金錢去刺殺某個對象時,而對方卻又有忍者保護,而不管這個忍者是來自何方,己方也罷,還是另外一方也罷,最後的結果,雙方都不會留情麵。在忍者學園中,根本沒有友誼的存在,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個敵人會是身邊的那一個同年。
甲賀廣本淡淡的掃了一眼這位伊賀家族的繼承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笑話,自己作為甲賀家族的特忍,難道連對方是否是影子流的老鼠都看不清楚嗎?伊賀家族有了這個驕傲而又自大的家夥作繼承人,日後的甲賀恐怕可以稱霸扶桑全境了。這個愚蠢的家夥,支那要是那麼好征服,恐怕一百年前,扶桑就已經征服了那片富饒的土地。隻可惜的是,那片富饒的土地上,卻生存著一群非人類的存在。扶桑的忍術雖然經過了無數次修改進化,但是若是與那片土地上的家夥相比較,恐怕還是差上許多。
“少主,不要小瞧西邊的那片土地。那片土地上聚居一群神奇的人。”一個老和尚紅潤,本是慈眉善目的表象,隻可惜的是卻被一雙三角眼所破壞,好似絲毫沒有佛門中人的風采,那就是唐時鑒真東渡時所建皇家寺院唐招提寺的大僧都思空上人,為扶桑律宗之主。不過卻與伊賀交好,見伊賀少主如此自大,自然要提點一般。
望著不斷死亡的忍者學園子弟,伊賀少主不由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忍不住說道:“思空上人,如今如何是好?”
思空上人與甲賀廣本相互望了一眼,卻是皺了皺眉頭,有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敵人在什麼地方,自己卻不知道。
“相傳中土有一門神通交禦劍之術,人遠在千裏之外,取敵人首級,如探囊取物,今日看來,對方必定是使用此種手段了。但是又對我忍者學園如此熟悉,要麼是本體在此,但是你我都是扶桑特忍,若是本體在此,行動之時,必有異樣,也逃不出你我的掌握,但是你我如今尚不知對方在何處,那也就隻有一種可能,這個禦劍的家夥必定就在附近,隻要將他本體找出來,自然就好辦了。”甲賀廣本眼角露出一絲陰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