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則跑到如花麵前,磚進了如花懷裏。
“妹子,現在可以跟姐姐說道說道了吧,姐姐可好奇了半天了。”南寡婦笑嘻嘻的望向如花道,那眼神中明顯寫滿了急切。
如花笑了笑道:“南姐姐別急,等我理理思緒才能跟你說得清楚。”
“哦”了一聲,南寡婦耐下心來等待如花的後話,但她不時會將眼神飄向那木盆。
話說其實如花不想匆忙說出口,因為有的事情隻怕跟一個古人也說大不明白。她需要仔細想一想,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想來若她啥話都說的話,不定南寡婦會拿她當失心瘋看呢。
想了想,如花決定簡要的說一說便好。
這般想著,如花便清了清喉嚨道:“南姐姐,說複雜了你肯定也弄不明白,我就這樣跟你說吧。”頓了頓,如花再道:“南姐姐可還記得上次我們娘倆兒被曾氏推到田裏那次?”
見南寡婦點了點頭,如花接著道:“那次帶著滿身稀泥回來後,我是先幫靈光洗的澡,在幫他洗時便發現他身上粘的那些泥的顏色較一般泥的顏色深些。當時覺得不過就是泥巴嘛,有啥好稀奇的,故而當時我並沒有覺得奇怪。可當我洗完澡後,摸到自己身上皮膚變得又滑又嫩,我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身上粘過的那些泥。。。。。。”
“原來是禍也是福呀,可姐姐不相信,靠這種泥能賺大錢?”南寡婦皺著眉,一臉不相信的道。
“姐姐可曾仔細聽我說話?我說這些泥塗到身上後,過一會子洗掉,皮膚會變得又滑又嫩。”如花提醒著南寡婦道。
“我明白了,敢情妹子是想讓別人也來塗泥?但這泥塗到身上看著髒髒的,誰會願意買呢?”南寡婦再道。
“南姐姐,你說若有人當著買主的麵兒塗上這些東西,然後再洗掉,買主們見著那洗掉後的皮膚又滑又嫩又白,會不會心動?咱這些買主可都是女人呐,女人最是愛美,你覺得呢?”如花越解釋越興奮,此時她的眼前仿佛出現一堆堆白花花的銀子。
這樣一說,連南寡婦也興奮了,她一臉燦爛的道:“妹子果然聰慧非常,看來你那六個籮呀是生準了的,妹子以後鐵定是個大富大貴的命。”
兩人此時都憧憬著將來的美好,臉上一副陶醉樣兒。
靈光此時卻拉了拉如花的衣袖道:“阿娘,那靈光是不是可以上學堂了。”
靈光這話一出,如花立馬高興的道:“可以呀,為什麼不可以,娘說過的呀,隻要找到寶貝,賺得錢財,一定會送靈光去上學堂的。”
還沒等如花話落,靈光便離了她的懷抱,在屋子中間蹦蹦跳跳起來,高興的不能所以。
看著歡喜不已的靈光,如花的嘴角慢慢揚了起來,她望向靈光的眼裏寫滿了讚賞。
話說如花想起每次大人們談話時,靈光便精著(“精著”兩字為巴蜀地區土語,形容十分認真,不曾放過分毫。)耳朵在那兒聽,而他每每都能從大人的談話間聽出某些意思來。如花心裏暗暗想著“這娃娃分析能力如此之強,將來若能為官,會不會是下一個狄仁傑?”
越想如花的唇角便勾得越高,此時,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美好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