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如花轉回身朝著南寡婦拋了個媚眼兒。
南寡婦看著如花這個媚眼兒,便想起如花以前說過的話,她覺得如花此刻,隻怕正打著她這張臉的主意呢。
話說從如花開始遊說別人起,南寡婦和靈光便一瞬不落的看著她,當看到她遊說了那麼久,依舊一無所獲後,便暗自替她著了急。
此時就連靈光的小眉頭也皺得緊巴巴的,因為他記得如花說過,賺了錢便能送他去上學堂的。那反之,如果如花賺不到錢,他不就不能上學堂了嘛?故而,靈光也暗自為如花打著氣。
如花看著南寡婦那好似上了多大的當般的臉色,便微微覺得好笑,她快步走到南寡婦麵前,一臉燦爛的道:“南姐姐,現兒該換你出馬了。”
“噗嗤”,南寡婦被如花這話逗得一樂,她覷了如花一眼,拉長了聲調道:“我不入地域,誰入地域。”
南寡婦這話卻是把全數人都逗樂了,就連安良都忍不住的瞧了她好幾眼,嗬嗬的直笑。
看著南寡婦那張好似看好戲般的臉,如花便知道,她那話絕對是故意的。想了想,如花便狡黠的一笑道:“那便請南姐姐來入我地域門吧。”
如花這話引得眾人又是好一番嘻笑。
話說安良看著如花與南寡婦,越發心情大好,因為他從沒有見過如此落落大方的婦人,想來一般婦人都嚴守規矩的,而如花與南寡婦卻在大街上嘻鬧,這樣的女人還真是讓人感興趣,想著想著,他望向如花與南寡婦時,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
“南姐姐,是不是該將你的臉借我用用了。”如花一臉燦爛的道。
“你呀,八成兒是存心的,那“借臉”兩個字你怎麼就改不過來呢。算了,要借你便借去好了。”南寡婦笑著打趣道。
“那姐姐要做好心理準備哦,指不定呆會子眾人還真以為你是從地域裏出來的呢。”如花邊打趣著邊指了指手裏的八寶小香盒子。
“你呀,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南寡婦無奈的一笑道。
如花裝作捂住口,逼出一句悶話來:“恭請南姐姐移駕。”
聽著如花那悶聲悶氣的話,南寡婦直翻白眼兒,她也裝模作樣的挺直了腰身,一臉嚴肅的道:“擺架大街上。”
“哈哈哈。。。。。。”如花笑得直不起腰了,她眼中的淚花兒都快笑出來了。
而安良卻沒有笑得如此張狂,他還算忍的住,瞧著兩人像活寶般,他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如花卻發現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們三人身上,估計是自己那陣笑聲太張狂了,惹了眾人不高興罷,因為此時人群中,有人看她的目光,像看著精神病人般。但如花也注意到,人群中還有一種目光,那便是“好奇。”
看著眾人的眼神,如花強止住了笑聲。
話說那一片被自己的大笑聲成功吸引過來的目光,竟讓如花覺得有一種無心插柳,柳成陰般的感覺,她心裏暗道:“何不來個趁熱打鐵。”
這般一想,如花便急急的拉了拉還在笑的南寡婦道:“姐姐,別笑了,你看多少人望著咱們呐,咱們得抓住這個機會。”
南寡婦望了望眼前的人群,立馬便明白了如花那話的意思,她想也沒想,脫口便道:“好吧,臉借你了。”
南寡婦這話其實挺讓人想笑的,但如花此時卻忍住了,她走到安良麵前道:“安大哥,借你板凳一用。”
安良大大方方的道:“你端去便是了。”
話說,其實安良壓根兒不知道如花要板凳做啥,但直覺告訴他,如花這樣做鐵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即便心中有所疑慮,他還是沒有多問。因為他覺得,隻要等過一會子,他便能知道如花打得是什麼算盤了。
如花將板凳安到了人群最容易看到的地方,但她也注意著沒有越過大街上的分界。
話說如花麵前的地麵,是用磚瓦的顏色來分界的,而不是像21世界般,簡便的在地麵上劃上一條條的線。
如花眼神示意了一下,南寡婦便牽著靈光走到如花麵前,她深吸了一口氣,如悲壯的烈士一般,穩穩的坐到了板凳上。
靈光則乖乖的立在南寡婦身旁,他知道此時如花在辦正事兒,所以他一聲也不吭,聲怕打擾了如花。
而如花則打開了八寶小香盒子,用手指勾起裏麵裝著的竹炭養膚膜,均勻的將它們塗滿了南寡婦的整張臉。
人群看著這一幕,頓時嘩然了,而人群嘩然的同時,前方不遠處一家酒樓的二樓雅間裏,兩雙深邃的眼也齊齊的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