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牽著靈光先是去了南寡婦家,待叫上南寡婦後,三人又朝李氏家走去。
話說到了李氏家後,如花便煉製中所發現出的問題大致講了遍給李氏夫婦聽,而後她又將新決定出的燒製方法仔仔細細的為李氏夫婦闡述了遍。
李氏與李大春聽後,都是信任的衝如花點了點頭,因為在他們心裏,如果簡直就是這方麵的“專家”,所以如花說的方法,他們自然是非常相信的。
但李氏與李大春也有不明白的地方,故而想了想後,李大春便問出了心中的疑慮道:“為什麼一定得是幹竹片子才行呢?我很想聽聽妹子的說詞。”
李氏聞言,也衝如花點了點頭道:“妹子你就說說唄,讓我們大家都長長見識。”
聞言,如花笑著衝兩人點了點頭,而後如花便仔細認真的為兩人解說了一番:“因為濕的竹炭燃燒速度慢,並且燒出來質地不均勻,又加之水汽在窯內大量蒸發,會影響竹炭成型,當然這其實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窯子竹片子,最後燒製出來,成型的竹炭隻有一片的原因。所以竹片子一定不能是濕的,而要半幹甚至全幹才行,至於我說的那種煙熏幹燥法,其實靈感全來源於咱們過年時熏製的臘肉上。想必到了過年,每家每戶都會煙熏上好幾大塊臘肉,用以招待過年的來客吧,可是你們難道沒發現,待煙熏過一陣子後,那些原本水乎乎的肉會變得格外幹硬?同理,若咱們將這個簡單的方法用到幹燥竹片子上,是不是能節省很多時間?”
頓了頓,喘了口氣後,如花再道:“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如果咱們將竹片子堆在那裏,然後等著它自然風幹,是不是得等上個把月甚至更長的時間?而咱們在密閉的環境下,將竹片子擱進去熏製,我估計差不多七八天的樣子,竹片子便能幹個透,如此一來,咱們不是節約了大把時間嘛?。。。。。。”
李氏夫婦與南寡婦聞言,皆是朝如花豎起了大拇指。
如花卻顧不得眾人的稱讚,忙起身動員三人道:“既然熏製都要那麼長的時間,那咱們可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所以我建議,咱們現在便開始動工。”
李大春聞言,拍了拍大腿站起身來,笑著大聲的道了句:“好,那咱現在便上你去。”
南寡婦與李氏聞言,也是站起了身子,衝如花點了點頭。
“李嬸子,李大哥,還得借你們有的兩挑木桶用用。”如花抱歉的衝李氏夫婦道。
“瞧瞧你,不就借個桶嘛,幹嘛擺出一副抱歉十足的樣子。”話落,李氏朝如花笑了笑。
待李氏話落,如花朝她一笑後,便牽著靈光,和南寡婦一起走出李氏家大門。
而李氏與李大春則快速走進灶房,將灶房內盛著水的兩挑木桶騰了出來,然後兩人各挑著一副空木桶,來到了院子裏。
後,李氏又放下木桶,起身走進屋內,去了她兒媳婦房裏,小聲而仔細和交待了她的兒媳婦一番。
話說此刻李氏家的兒媳婦正陪著李氏的小孫子睡覺呢,所以李氏進出門時動作都輕輕緩緩的,聲怕將她的小心肝兒給吵醒了。
待李氏剛想直奔大門而出時,她卻又退回身去,將大門合上,然後再從裏麵給大門上好了門栓,而後李氏才從側屋的小門走出來。
出來後,李氏又仔細著將小門也拉來合上。。。。。。
見一切都妥當了,李氏便放心的回到“隊伍”中,然後一行人便向如花家走去。
路上,靈光走在最前後,如花跟在靈光身後,而南寡婦則跟在如花身後,最末的,才是挑著木桶的李氏夫婦。
“如花,你要這個木桶來做啥呢?”李氏好奇的問道。
聞言,如花沒有回頭,但她嘴角抽了抽後,便慢慢的道:“我是想著院子裏竹片子太多,一個土窯會忙不過來,所以我覺得咱們還是多搭幾個窯子的好,到時候一氣嗬成,總比拖拖拉拉分幾十次熏製要來得方便吧。”
“別人都說一鍋費柴,二鍋費米,所以如花這個一次搞定的想法我非常讚同。”李氏笑嗬嗬的回道。
南寡婦聞方,卻是樂嗬嗬的道:“看來咱們跟著如花你做事兒,彎路都要少走好多呢。”
“咱們以後也得跟如花學著點兒,看看人家那頭腦,設想得多周全。”李大春回過頭衝李氏道。
聞言,李氏與南寡婦皆慚愧的衝李大春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讚同李大春的說法。
而如花聽著幾人這話,卻是臉紅到了脖子根兒道:“我哪有你們說得這麼好呀,快別誇我了,我臉皮子薄,聽不得別人誇。”話落,如花輕轉過頭,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後又“調皮”的衝身後幾人做了個鬼臉。
眾人見狀,皆是被如花逗樂了,原來她們所喜歡的那個行事作風妥當而又嚴謹的如花,竟然也會有這般可愛的一麵。
聽著眾人笑,走在最前頭的靈光忙好奇的轉頭向後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