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起身回話:“這你就錯了,昔日昌邑王登位不過十七天,就犯下三千多件惡性,霍光這上告太廟廢了他。現在的皇上雖然年幼,但聰明仁智,且沒有絲毫過失。你不過是外郡的刺史,從未參與過朝政,又沒有霍光的才能,哪來的膽子主張廢立的事?聖人雲:‘有伊尹之誌則可,無伊尹之誌則篡也’”
董卓聽了是火上心頭,這怎麼都敢反我,不若殺雞給猴看。便又舉起劍,準備殺了盧植。
議郎彭伯卻又出聲勸道:“盧尚書名動天下,幾天你要是殺了他,恐怕是天下震蕩啊。”
見彭伯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董卓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李儒,先看看自己的謀士有什麼意見,可李儒沒有絲毫放映。
正在董卓猶豫之間,王允說道:“廢立之事,不可在酒後商量,不若他日再議。”
正拿不定注意的董卓,見王允送來台階,便決定改日再議,問問李儒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吧,那你退去吧。改日再議。”
百官聽後,如釋重負,來不急告辭便從從退下。
等百官退下,大廳隻剩董卓、李儒二人,董卓這才問道:“賢婿啊,事情開始不是很順利嘛,又有丁原這個出頭鳥,你為何要攔下我,錯失良機。”
“主公有所不知啊,不知主公是否記得丁原說話前那聲輕笑?”
“好像有吧,沒怎麼注意。那聲輕笑與你攔下我有什麼關係。”
“主公當時剛說完那番話,我就偷偷用出了恐慌術,所以當時大廳才一番寂靜,無人敢言。可那聲輕笑就破了我術,一聲輕笑啊。”李儒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這輕笑之人就是丁原?”董卓能做到現在位置,李儒的異術是功勞不小,現在被輕鬆破去,董卓也是心驚。
“那倒不是,破我異術的乃是丁原身側之人,就是因為他,我才攔下主公的。”
“丁原身側?”董卓開始回憶,“哦,是那個手持方天畫戟的?”那手持方天畫戟的人也是英武不凡,董卓這才有幾分印象。
“正是那人,他是丁原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按消息上說應該是一武將,可沒想到居然能輕易破去的我的異術,所以我才攔下主公的!此人恐怕武力也是非比尋常!”
“算了,此事不提也罷,隻是那廢立之事,我們該怎麼繼續進行。”一聽是武將,董卓也就不放在心上了,畢竟他手下的武將也是不少。
“這還往主公讓我細細考慮一下,有呂布這攔路虎,丁原這人不好除去。”和董卓的不知者不畏不同,李儒對呂布的實力是相當了解的。
“好了,你退下吧,這忙了一天了,老夫也要去享受享受了。”
李儒見董卓一臉**的樣子,自知他接下來要幹什麼便退了下去。
......
次日,還未從昨晚的勞累中休息過來的董卓,卻被一聲急報吵醒,“報,丁原丁建陽,率軍在城外叫陣,還望將軍出去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