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諾亞的帶領之下,大家在諾北山脈的外圍打轉,一路上收獲了不少了獵物,有土豬,風雞,迅兔,迅狗最為奇特的是收獲了活著一支白色迅鹿,這讓諾亞高興了許久,這家夥又要回去獻殷勤了,自己的內心一萬個鄙視,重色輕兒。
夜色慢慢的降臨,樹林中已經變得慢慢的陰冷起來,諾亞則把我交給明凱,自己抱著小鹿走在大隊的前麵,不時溺愛的撫摸著小鹿,巨大的反差讓我及其鄙視內心也有一絲莫名的隱痛,說不清道不明。
踩著落日的尾巴,大夥回到了宿營地,忙碌了一天的大夥,卸下身上的裝備,開始收拾獵物。發現有點多餘的自己,就慢慢的向樹林走去,也許是內心的失落,也許是養成的冷清的習慣需要靜安靜的環境,就這樣慢慢的重新走進了烏諾北山脈。
慢慢的月亮升起,皎潔的月光灑落在茂盛的叢林之中,稀疏的月光在地麵搖曳,鳥兒已經歸巢,四周一片的寂靜,沒有了大夥的歡笑與打屁,沒有了絮叨的像個娘們的諾亞,靜靜的,靜靜的,在樹林中打轉。
看著被大樹半遮著的月亮,自己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五年了,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的失去對這個世界懷疑的勇氣,五年了,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的被這個世界牽絆,五年了,自己是否能夠舍得這裏的一切?,五年了,自己還能不能回去,回去之後親人是否還會接受自己?又是這個老問題,卻依然糾結著自己。
自己想過逃避,逃避這個世界,逃避那所謂的紫荊花,但自己逃不掉賽麗,逃不掉諾亞,逃不掉這暖暖的親情。
月光灑落在自己的身上,帶著絲絲的涼意。
突然,耳邊傳來了窸窣的女孩哭啼之聲,好奇的衝動無影的牽引著自己一步步的靠近,靠近。慢慢的哭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借著月光自己發現一個純美的小女孩在低聲的哭啼。
需要幫助嗎?我膽怯的問道
小女孩被我的話嚇了一跳,忘記了哭啼,有點驚恐的看著我,身子微微的向後移動,卻十分的吃力。
我也壯著膽子慢慢的靠近,發現她的腳被獵獸夾緊緊的夾著,雙腳已經流了很多血,臉色有些許的發白,我趕緊抓住獵獸夾想將它掰開可是忘了自己五歲的身體顯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小女孩看到我試圖將獵獸夾掰開,便沒有了最初的驚恐,怯生生的說到:謝謝。
沒關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不行的話我回去叫人,我的父親和他的部眾肯定可以打開的。
小女孩聽到這話,稚嫩的小臉瞬間雪白,急忙說到;不用,不用,我能打開的。小手嚐試著打開獵獸夾但卻紋絲未動。
嘴上還不停的說著;不用,真的不用,你千萬不能去叫他們。
我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救人的急迫讓我來不及多想,在四周尋找著可以利用的工具,借著月光一個粗壯的樹幹映入我的眼簾,迅速的抓起樹幹,將樹幹插入獵獸夾的裏麵:姑娘,一會我試著把它撬開,你看能不能把腿拉出來?
好的,謝謝你,依然是怯生生的語氣,依然是那樣的柔美的。
我用樹幹在盡可能省力的方法將獵獸夾翹起了一點點的縫隙;快啊,我堅持不了很長時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