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斕,我討厭你。”我繼續那啥,呃,撒嬌。
“討厭我沒關係,可是,有一點讓我很生氣,你親我那下,是有目的的。”他狡黠一笑,把我放在床上,替我蓋好被子。輕輕吻住我的唇,我閉上眼,喝了許多酒,是時候好好睡一覺了,嗅著一股熟悉的山茶的味道,悄然入夢。
他修長的玉指,輕輕撚開衣領上的扣子,褪去外罩衣……
作者提示:呃,相信以下內容大家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吧,所以以下內容請自行腦補,嗯,謝謝哈。
……
“嗯哼……”一聲悶哼。
好吧,我今天真的是知道了,什麼叫做頭痛……
我暗暗發誓以後打死都不喝酒了,你看人家,都是醒來以後疼,我,是疼醒了。
“醒了?”掀開眼簾,迎麵襲來一股濃濃的山茶香味,是了,是他了。
“是,醒了。”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怎麼在這裏?”我揉了揉惺忪的眼。
“昨天,賭氣去喝酒。酩酊大醉地被我尋到的,那時已是戌時,宮門已鎖,怕是進不了宮了,便就在這裏將就一晚了。”說罷,他淺淺地笑了笑,將一塊疊得方正的絲帕伸到我麵前,“來,該是盥洗的時辰了。”
我呆呆地望著他,半晌,微微探了探頭,把臉貼在那塊帕子上。他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幫我擦拭。帕子上有些香精的香味,細細地嗅了嗅,嗯,是山茶的味道,隻是比他身上的味道要淡得多了。
“闌珊,該更衣了。”他雙手捧著一件月白色的襦裙,意欲幫我穿上。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從他手上取過襦裙,輕輕展開,繞著身子裹上,卻發現腰間出現了一雙手,轉過頭,微微笑道,“我自己來。”
他收了手,幫我取過外罩,口中小聲嘟囔:“跟我沒看見過似的……”
我聽出了些端倪,係好腋下的絲帶,抬頭望著他,冷喝:“南瑾斕!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在我醉酒時乘人之危了?”
他嚇得一哆嗦,險些掉了手中的外罩,顫顫抖抖地說:“沒有,絕對沒有!我發四(誓)!”
“我不信!我管你發四發五還是發六發七,還是發情發春神馬的……都給我統統的從實招來!”我猛地上前,踮腳加蹦高,捏住了他的耳朵。
“爺的王妃啊!你要相信爺啊,爺是清白的,爺是無辜的啊!……”由於我比他矮一點點,這般捏著他的耳朵肯定不好受,但是,我就暫且嗬嗬了。“那啥,爺的王妃,你在教訓爺和聽爺的證詞時……呃,能不能賞臉穿上外衣,你……春光乍泄了。”呃,我低頭瞄了一眼,然後趕緊捂住。一把抓過他手上的外衣,鬆開他的耳朵,一把套上,在仔仔細細地攏過衣擺後,有捏上他的耳朵,“你真的沒有麼?”他被我揪著耳朵,搖了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好吧,就暫且放過他吧,“行了行了,走了!”“噢耶!@、@!太子妃最好了,艾拉無憂!”
看著一邊偷偷壞笑,屁顛屁顛地跟在白闌珊後麵的南瑾斕,作為“無敵翀王大殿下(南瑾斕讓這麼叫的)”的最忠誠的暗衛,我們的大帥哥,渙恒,忍不住吐槽了:“我的爺啊,您什麼時候變成這一副‘撒嬌賣萌發嗲犯賤無極限’的模樣了?”暗暗為公主掬了一把同情的辛酸淚,無奈飛身快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