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明濤告訴她開車不是件簡單的事,一定要注意安全,開車前一定要先檢查油料和車況,還要定期將車子進行保養。剛開始不要一個人跑長途,也不要到山區跑,等技術熟練了再跑這些線路。另外還告訴他,車裏不要放包,開車時要將車窗搖下,有陌生人不要隨便搖下窗戶或開車門,防止被搶,在十字路口有人會拍打車窗問什麼事千萬不要開車窗、車門。汪蔡說:“你說的這麼嚇人,我不敢開車了,以後你每天開車來接我上班吧。”華明濤說:“可以呀,可是我身份不明,說是司機吧,沒拿到一分錢的工資,說是其它的關係吧,你又不承認,這事我還真得認真的想一下。”汪蔡說:“別太為難了,不想來就算了。”華明濤說:“不是不想來,是怕來了影響你的前程。”汪蔡說:“別怕,我不會抓壯丁,我這個人是很民主的。”
兩個人練了一天車,華明濤聲開車將她送回家,汪蔡拿出自己的浴袍讓華明濤洗個澡,自己準備給他作點飯,華明濤說:“我還是回去吧,要不一會回去還是一身汗衣服。”汪蔡說:“那你就穿上我的浴袍回去。”接著又補充一句:“我忘了,你要是穿我的睡回去不僅我的浴袍會被撕碎,這連你這身好皮膚也會改變顏色的。要不你就別回去了,呆在我這,我每天管吃管住。”華明濤說:“你就拿我當豬養呀,有吃有住就行了?”汪蔡說:“那你還想什麼?”華明濤說:“和你想的一樣。”汪蔡說:“好了,別鬥嘴了,你進去洗澡,我準備一下飯。”
華明濤在浴室洗著澡,聽著汪蔡在外邊做飯的聲音感到很舒服。穿著汪蔡的浴袍出來後看到她正在做飯,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放進了洗衣機就問汪蔡:“我的衣服洗了我怎麼回去呀?”汪蔡說:“那你就不用回去了,明天再走。”看到華明濤麵有難色便說:“不用急了,華老板,我這洗衣機一個小時後就會把衣服烘幹,吃了飯就放你走,別怕,我不會強拉你入洞房的。”華明濤隻穿一件浴袍,裏邊光溜溜的,汪蔡笑著說:“你的身材還可以,但是皮膚的色澤和光潔度不是太好,下麵那棵樹嗎,還算是根深葉茂。”華明濤趕緊將浴袍拉緊,拿了個別針將浴袍的下麵給別了起來,汪蔡說:“看都看到了,再拉緊也沒用。”華明濤幹脆不和她說什麼了,坐到餐桌前說:“我餓了,咱們吃飯吧。”兩個人在一起吃了晚飯,華明濤就想走,汪蔡說:“你平時後半夜才回家,今天回家這麼早不怕你老婆盤問你嗎。”華明濤想想也是的,回去早了老婆肯定會問為什麼回這麼早,便又坐了一會。趁這一會汪蔡讓華明濤換下了浴袍,她拿著進去洗澡,出來時身上還是穿著華明濤穿過的浴袍。
華明濤說:“你就一件浴袍?”汪蔡說:“還有一件,懶的去找,你穿過了浴袍我穿在身上舒服極了。”說的華明濤還有點不好意思。
看汪蔡洗完澡,華明濤說:“我該回去了。”汪蔡說:“看來我是白忙活了。”華明問:“怎麼就不白忙活了,你想要什麼?”汪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華明濤說:“好吧,明天見。”
出了門華明濤向前走了一百多米上了自己的車,車子在林**路上行駛著,他的思緒又回到了汪蔡的身邊,汪蔡的想法他是明白的,他也喜歡汪蔡,可是讓她進入自己的生活還一時拿不定主義,他承認汪蔡是個他喜歡的女人,但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那種激情,隻是把她當成一個親密的朋友。
回到家,老婆已經在家了,問他:“吃飯了沒有?”華明濤說:“都這個時候了還能不吃飯。”兩個人談了沒幾句話便入睡了。
華明濤和老婆的關係好象走到了盡頭,兩個人見麵了都好象想不起來要說什麼,總是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話來,要不就是談天氣,華明濤好象聽一位心理學家說過:“夫妻兩人如果隻有談天氣的話題,這個婚姻就離解體不遠了。”到現在兩個人連個孩子都沒有,所以日子過的挺乏味。
兩個人結婚也有三年了,本來華明濤就想讓這個婚姻順其自然,但看著日漸枯萎的婚姻華明濤還是有些不忍,他想拯救自己的婚姻,這時世博會開幕了,華明濤和老婆商量到世博會去看一下,老婆孫瑩說:“每天四十多萬人,還不把人給擠死。”華明濤說:“看你說的,有老公在還能把老婆給擠壞了。”孫瑩說:“行了,就你這一身肉,不讓我給你服務就不錯了。”當下兩個人商量好下周六到上海去看世博會。
華明濤自己是老板,隨時可以出發,孫瑩在一家房地產公司做財務總監,她向老板請了假,然後訂了到上海的機票。在機場沒登機前華明濤就通過上海的114訂賓館,可訂了一個小時才訂上房間,而且房價也漲了不少。沒辦法,這一輩子不一定能看到第二次,所以兩個人也沒有太在意房價。
一下飛機,兩個人打的到了自己訂好的賓館,賓館很幹淨,到了上海給華明濤的一個印象,上海這座城市很幹淨,無論是小的餐館,還是小旅館都打掃的幹幹淨淨,街道上的商店也整理的井井有條,華明濤有點喜歡這個城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