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街道下,一個個倩影從我們兩人的身邊走過,任傑顯然是個老手了,他不動神色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把自己那輛越野路虎一停,不由的幾個靚麗的女人微微側目。
但是出於某種矜持她們不動神色,可是她們腳的方向已經出賣了她們,她們想要吸引任傑的注意。
任傑也不說話,隻是坐在了燒烤攤上,胡亂一同點,那個架勢看起來不像是來這裏吃飯的,而是來這裏炫富的,看的我不由自主的想笑,原來他也有怎麼幼稚的一麵。
點好了小龍蝦和燒烤後,任傑順手用牙齒咬開了一瓶啤酒對著我問道:“喝嗎?”
我搖了搖頭,我還記得和張建國和張誌偉喝酒的時候,那個下場可都不太好。
“那我自己喝了,酒精這東西最好的就是讓人麻木,麻木了之後就興奮,興奮之後就性奮,接著就是一泄千裏,所有的怨氣和滾犢子的王八蛋們都消失了,明天早上太陽升起來了以後又會是的新的一天。”任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充滿了漠然和冷淡。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身上有一種氣質,冷漠而俊秀,他是一個殺手,他的身上長時間侵染在那種心理的素質——冷漠。
一看他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加上他不菲的身價,我已經注意到周圍不下幾個女人給他拋來了媚眼,這裏是一個默認填滿寂寞男女生活的地方。
而任傑繼續看著我說道:“我不得不這樣做,我不想和其他人解釋,但是程心我希望你能理解,因為我們是一類人,我不希望被自己的同類誤會,他們討厭我們,他們沒有人會希望看到真實的我們,他們隻是好奇,隻是羨慕我們外表的東西。我沒有辦法得到平靜,在殺人以後,我試過很多的方法,砸東西,安眠藥它們都隻是暫時的平息我腦海中的影子,我睡不著,我覺得自己受到了折磨,我就是那麼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
任傑一邊訴說著自己的過去,一邊環繞著周圍搜尋自己的獵物。
“直到遇到了曉傑,他告訴我,我必須去看心理醫生,然後他讓我去找女人。”
他沒有告訴過其他人,這個秘密,他在心裏麵隱藏了很久的過去,現在他終於能夠說出來了,我能感覺到他覺得很舒坦。
“你去看了心理醫生嗎?”我學著他的樣子掃視著周圍的女人們,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黑色的絲襪,還有高跟鞋,她們風格各異等待著男人們的進攻,從蘿莉到禦姐從ol到成熟風韻的女人,一想到她們來這裏的目的,我的內心中竟然閃過一絲奇怪的感覺:原來我們每個人都一樣,我們的身體裏麵有某種根深蒂固的東西,我們對於性的好奇心從來不會因為年紀或者職業而有所區別,不論男女,我們始終受到了荷爾蒙的掌控罷了,我們不過是基因的奴隸。
“我是傻逼嗎?去找一個心理醫生?然後被他所謂的什麼暗示還有催眠告訴他我是一個殺手?我能想到最好的結果就是我被他催眠到警察局去自首。”任傑打趣道,然後拿起了酒杯朝著一個座位走了過去。
我看到他走的方向,哪裏兩個女孩嬉笑著打鬧,可是她們的眼神不時的打量著這邊,任傑的手機給我發來了短信息:“如果不是你,我可不會找一對的!”
我盯著手機笑了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次張誌偉在我喝酒喝醉的時候說的話:“他的大腦可比他身體的其他器官重要,我不希望他把精神花在其他的器官上。”
可是一瞬間,看到了任傑搭訕的兩個女孩我竟然心中顫動了一下,我不知道理由,可是我能感覺到我的心裏麵顫動了一下,不是心動而是欲望,本能的欲望!
任傑和兩個女孩有說有笑,看起來輕車熟路,顯然我已經看到了這場遊戲結局的走向很快兩個女孩笑著朝著我們的桌子走了過來,我注意到左邊的女孩身材火辣,胸前一抹雪白晃得人睜不開眼睛,膝蓋以下一對白花花的大腿踩著一雙人字拖,將她整個下半部份的身體完美展示了出來,而旁邊的一個則顯得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有說一句話,明眸的大眼睛打量著任傑,一會又看了我,她走的是清純路線,身上穿著清涼的衫衣,下半身則穿著一雙白色的絲襪,配上一雙大頭皮鞋這種裝扮在這種夜市甚至有點像是一個神經病,不過她怯生生的看著周圍的樣子給人一種不由自主憐惜的感覺,顯然她是跟著旁邊的大姐頭來的。
“程心,這是王悅,這是王鈺。”任傑指了指左邊的女孩又指了指右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