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我準備問下一個人的時候她又要說:“老爺把全部遺產都給了夫人,小姐,您,您現在是一無所有。”我聽完之後就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爹爹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我不是想要爭那分遺產而是我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從我出去到回來隻有不到兩個時辰,怎麼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父親離世,然後是貼身侍女的背叛,還有離奇的遺囑,把全部的家產交由那個女人。
“爹,你怎麼會娶那個女人呀!”
“祉靈,每個人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我想起了以前每次那個女人欺負我的時候,我和爹爹的對話,他說他是身不由己的,所以他怎麼可能將全部家產都交給那個女人而讓他的親生女兒露宿街頭?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心突然間一緊,頓時失去了知覺,隻聽到一聲聲的:“小姐,小姐……”耳邊便再也沒了聲音。
昏昏噩噩中我夢到了爹爹,夢到了我和爹爹還有娘親在我小的時候,在那個我常常去的庭院裏麵,嬉笑著放風箏,爹爹和娘親總是將風箏故意放的比我的低,好讓我開心,盡情的玩,即使她已經去世了這麼多年了,但是她的音容笑貌還是映刻在我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那麼美麗溫宛的娘親即使是過路的人見到了也會駐足凝望的。
我接著就夢到了不論是什麼時候我都不願看到的場景,白色的花綾掛在門口,長長的綾帶垂在門的兩側,原先一片祥和的府邸,現如今用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切切來形容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再往裏麵走去就是大堂了,當然是我夢靨般的地方,那裏麵原先是我們一家的天堂而如今成了地獄,成了我們想靠近卻又不想靠近的地方。因為那裏麵放著我的娘親,放著我們所不想的一切。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爹爹卻因娘親的死傷心不已,有好多次都是在我們麵前落下淚來,更不要說獨自在自己的房裏了。
最後我想我見到的那個人應該是爹爹吧,蒼白的麵孔弄的我想哭,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已離我而去,我該何去何從?這家早已不是我的,可是手無負雞之力的我該如何是好?
“祉靈?”我看見爹爹朝我伸出了手,我想要抓住他可是卻越飄越遠,我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才發現剛剛的一切都是夢境。這一起來才發現滿屋子裏麵都是人,看到我醒來都是異常的興奮。
“小姐,小姐,你總算是醒了。”斂波一下子撲到我身上痛哭流涕的說。
“怎麼了?”我拍著斂波的背哄著她不讓她再哭泣了,可是她卻哭的越發的猛烈起來。
“小姐,斂波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她說完這句話用紅腫的眼睛看著我,讓人愛憐,就在這一刻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如果一個人有苦衷的話,不論做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而且是她,從小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她。
“沒事了。”我輕聲的說。
“呦,大小姐醒了。我還以為你和你爹爹一樣再也醒不過來了呢?”未見其人聞其聲便知其是何,那個女人總是時間掐的很準,說話也是一針見血,這次也不例外直接就戳到了我的痛處。
“你……”我剛要衝她大喊可是才說一個字就已經痛的不行,開始劇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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