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被這巨大的痛楚折磨的不自覺大吼了一聲,隨著我這一聲大吼,身體之中猛然冒出一陣刺眼的金光。那金光繞過了我肩膀上的瑞雪,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圈向著四麵八方衝了過去。
奇怪的是我身上這光圈好像不僅僅是光,而好像是有著實體一樣,將胡老大的短刀推出了我的身體之後,又推著我身前的胡老大一路往後飛去。
不止是胡老大,隻要是光圈所到之處高於地麵半米以上的所有物體全都被往後推去。這就讓遭殃的麵積擴大到了溶洞裏的所有還站著的人。
隻見胡老大雙眼大睜,驚恐的被光圈推著卻好像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能動。當他飛到了最先被醬油定住的二人身邊後,三個人一起被推到了溶洞中間的窟窿之中。
他們掉進窟窿之中後的瞬間,那窟窿之中的上升的熱氣又將他們三人猛的吹起數米,在一陣慘叫聲中,他們三人再次被金光推到了窟窿的另外一邊,可他們此時已經全身赤紅,居然在瞬間被燙熟了。
而站在通道門口的幾個人則被金光撞的全部往後飛去,大部分都被撞飛到了溶洞壁上瞬間暈死了過去,還有兩個飛進了通道之中不見了蹤影。
在看到溶洞裏所有的敵人沒有一個活著了之後,我一直強撐著的那一股氣才一下子鬆懈了下來,而氣息一鬆,那股金光立刻如同被拉長的彈簧突然沒了拉力一樣,嗖的一下全部回縮到了我的身體之中。
我頹然的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嗯?大口的喘著氣?想到這裏,我猛然站起身來,在自己身上不斷的來回摸著,赫然發現剛才還疼的要死的各種傷口居然在瞬間痊愈了……
……剛才磕下膝蓋半天才好,可這傷的這麼重,居然瞬間……咦?我好想找到了一點規律了呢,就是我傷的越重,好的越快……是說小傷小口的蛇主根本看不上是麼,非要我要死了才會爆發一下……
這狗血的設定!
既然我這邊已經沒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們現在要去追醬油了吧?也不知道就那麼幾個動腦的科研人員,醬油那尊大神怎麼會玩的這麼慢的。
想到這裏,我先是找了一個昏倒的人扒光了他的外衣,換下我這一身被鮮血浸濕了好幾遍的破衣服,隨後撿起了張帆陽掉在牆角的那個背包和不遠處的降魔杵,然後又走到張帆陽身邊想要喚醒他。
可誰想到張大天師居然昏的非常徹底,我連扇了他好幾個嘴巴都沒有醒過來。無奈之下我隻好將他架起來,將他的一條手臂環繞在我的脖子上架著他艱難的往醬油消失的通道走去。
其實我身上的瑞雪輕的幾乎沒有任何重量,可奈何這張帆陽死沉死沉的,嚴重影響了我們的前進速度,要不是看在是我們盟友的份上,我真想將他丟在這裏,等出去後再找救援隊回來救他了。
我架著張帆陽一路往前走著,這一路上碰到了無數的坑洞和打鬥的痕跡,其中還有不少的進階人屍體。雖然不知道到底醬油他們走了多遠,但隻要沒看到他的屍體,我就什麼都不怕。
大概往前追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在前麵聽到了打鬥的聲音。而這時我肩膀上架著的張帆陽也哼哼了一聲,醒了過來。我心說您老人家醒的還真是及時……
張帆陽醒來之後先是迷茫的四處看了看,然後啞著嗓子問我道:“我們死了嗎?”
我見他醒了,便先扶著他靠牆坐下,然後沒好氣的道:“沒死透呢!”
見我一肚子火氣,他嘿笑了一聲,隨後疼的一捂腮幫子道:“哎?我這臉怎麼腫了?”
“呃……你剛才昏倒以後讓胡老大打的。”我心虛的將目光別到旁邊,隨便找了個理由道。
“胡老大?我記得他踢了我一腳後,我就撞在牆上昏倒了……他不去找你拚命還有時間來扇我嘴巴子?”張帆陽聞言有些納悶的道。
“感情你剛才一昏過去四六五了,你可知道我也是被他打了個半死,他見我沒反抗能力了就去過將你拽起來一頓打,說是你用符紙是邪門歪道,他要為他兄弟們報仇!我見他扇完你嘴巴子還要拿刀捅你,一急之下爆發了我的小宇宙,把他撞到窟窿裏當熏腸去了。”
張帆陽聽我這一番話說完,眨巴眨巴眼睛想找出點漏洞出來,沒想到前麵突然人影一閃,一個人突然慘叫著飛到了我們麵前,臉朝下蹭出去好遠才停了下來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