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車的時候,由於我全身都疼不適合來回挪動,隻好將我安排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張帆陽一見自己能挨著兩位美女坐著,笑的嘴角都要裂到後腦勺去了。
按照他的意思,他是要坐在兩位美女中間的,可是被兩位美女美眸一瞪,立刻可憐兮兮的坐在最裏麵的角落去了。
等我們都坐好之後,司機師傅問明了地址便認真的開車去了。而身心疲憊的我靠在座椅上,不斷回想著閻君說過的話和曲家兩父子的怪異舉動,那許許多多的疑問簡直要把我的腦袋都漲爆了。
正當我頭疼不已的時候,卻聽到後麵坐著的三個人倒是聊起天來。由於司機的周圍有很厚的安全隔板,他們聲音又不是很大,連我坐在前麵都要很仔細的聽才能聽清他們的話,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太避諱什麼。
隻聽到曲絡寧先開口對坐在中間的瑞雪開口道:“我早就聽柳姐姐說過你的事情,卻沒想到你真的是這樣的美人!可惜了我家司徒哥哥早就心有所屬,要不我都想撮合你倆了!”
我聞言不自覺的在後視鏡裏看了瑞雪一眼,瑞雪居然也剛好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她馬上移開了目光輕聲的說道:“曲妹妹你說笑了,我對司徒先生隻有滿心的感激,不會有別的感情的。我現在隻想早日洗刷掉身上的罪孽,能不給大家添麻煩就算是好的了。再說司徒先生心裏隻有柳小姐一人,你給他亂點鴛鴦譜,不怕他對你發火啊?”
“哎呀,我家司徒哥哥對我可好了,才不會舍得對我發火呢!不過要說我哥他也真是命運多舛,本來和柳姐姐多好的一對璧人,卻被我那個懸著的弟弟給生生隔開了。”曲絡寧說到這裏,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嘶啞著嗓子出聲問道:“我以前就聽小圓說過他倆因為曲家懸著的三少爺不能在一起,你這又說懸著的弟弟……那到底這個懸著是個什麼意思啊?”
曲絡寧一聽到我問,立馬壓低了聲音道:“要說我這個懸著的弟弟啊,可是相當的曲折和神秘啊。
據說我們本來是三胞胎,但是媽媽生完我和絡寒之後再生弟弟的時候已經沒了產力,結果弟弟就憋在媽媽肚子裏出不來了。
本來媽媽還打算再努力一下的,可過了一兩個小時也沒生出來,眼看著弟弟的胎心越來越弱,無奈之下媽媽隻好選擇了刨宮產。可是沒想到媽媽對麻醉藥嚴重過敏,最後雖然弟弟出生了,她卻因為過敏導致的並發症,當天便去世了。
而我這個可憐的三弟,由於在媽媽肚子裏時間過長,出生的時候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父親他聯係了最好的醫生緊急搶救了好久才搶救過來。但弟弟因為身體太弱,一出生就被送到特殊的保育中心接受全天候的監控和照顧,而且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在我們麵前出現過。
小時候每次一問父親關於弟弟的事情,他都會露出很悲傷的表情,然後告訴我們弟弟由於身體不好被送到很遠的地方調理治療去了。這樣時間長了我們也就不再去問了。
後來我哥,也就是曲絡寒聽到族裏其它長輩閑聊時也談起過我們這個弟弟,他們說的基本和父親的說法差不多,就是因為身體原因被送走調養去了,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父親本來就不想看到這個孩子,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因為他我媽才死掉的。
可要說我這個弟弟不受父親待見吧?父親卻總是將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玩具藏起來,然後說弟弟自己在外麵很可憐,這些東西都是要給他送過去的。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小時候別人送了我們一堆玩具,裏麵有一個藍色的小卡車,由於那個小卡車可以變形成一個機器人,當時我哥第一眼看到它就對它愛不釋手。可是他剛玩了一下,就被父親收走放在了給弟弟的那堆玩具裏麵,把我哥氣的拿起那小卡車就摔在地上,意思是不給我我也不給別人玩。
可那小卡車也是經摔,居然隻是在車頭的地方破了一個小小的缺口。而我哥也因為這個事情被父親狠狠的打了一頓,差點沒把我哥手打斷了。於是從那以後我們兄妹再也不敢和這個從未見麵的弟弟搶玩具了。
而父親對這個弟弟做的最偏心的事情,就是柳姐姐那件事情了。
其實柳姐姐跟我們同年,隻是比我們早出生了一個月。小時候我們三個還經常在一起玩,一起學法術。等到六歲那年司徒哥哥來了以後,柳姐姐因為學習的比我和絡寒好,就被指派給司徒哥哥當入門的陪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