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火龍峰鍾兒觀月(1 / 2)

有一股寒風吹進了我的心裏,我莫名的望著那輪月,她好像在思考著什麼。這夜,我坐著,靜靜地望著這相見恨晚的寒風絲屢,如一縷飄發拂過心間。

我的心好像看見,一個穿著優雅的舞女,飄然的烏發正聆聽著風的揮舞,她,亦然握劍獨舞在一個奇妙的地方——一個如火的仙境!

怎樣的仙境呢,一人獨舞,獨峰立空,楓林似火,燃遍這裏那些的沒名。

仔細望去,她有那樣的嫵媚的身影,獨自一個人舞動著飄逸的裙子,叫人毫不心動!

但,她身邊好像有一座孤墳,十分樸素地坐臥在那裏,十分惹眼地存在這夢境裏,又好像以與這世俗很對稱的模樣存在。

悄悄望去,她正隨著風的節拍舞動著,劍掃動著落葉飛天,跳給誰?

我莫名於這不曾見過的風景,欲將其道於故事外的現代的我們。我正思考著什麼,不經意發現,墳前放著的不是什麼能吃的,而是一個近乎破損且烏黑的杯狀東西。漆黑的外身,莫名地用固體字寫著“子蓮聖杯”四個字!

我聯想著什麼,欲將其道與那些屬於我的青春。子蓮聖杯的由來,淺淺地浮出我的心頭,一個莫名地神聖的或者淒美的故事從我的心裏編譯而來。

我正思考著,怎麼會睡著了。那些細枝末節,絲絲鉤進我的心扉,淒美的弦音,隨著楓林裏的盤旋飄向峰頂那未知的陌生。

一位老者,一個孩子,一座茅屋,一出戲,就這樣淺淺地溢出楓林裏那孤獨的夢境。

隱隱約約地,我好想看清了什麼,那些情景慢慢出現。

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杯子?

沒人曉得,亦無從查起,但它的確曾經勾起過一個人的幻想,激起了他對外界美好生活的渴望,道出了一個人的確可以夢一樣神聖地活在另一個世界。不是我,而是一個懵懂的小男孩,他叫連絕種,小名“鍾兒”。

這段故事,不是來源曆史,也許隻是編出來的撲朔迷離,但它,卻正是一個人生的開始,一段新生、一個舊夢的演繹初衷。他來了,悄悄地,就藏在武林裏盛傳的火龍峰頂!他還不會是個武林高手,但身後,已然有個武林裏身經百戰的主謀陪同著,他叫子蓮銘,以前人們都敬稱為銘王。其實,他與那些王侯將相沒任何關係,與皇家更扯不上任何關係,隻因為他武功蓋世,人們給他的敬稱而已。

子蓮聖杯,傳奇了誰?孰是孰非?鄰人心醉,心碎!

從夢裏粉碎那現實中欲哭無淚的平庸,撿起堅強的人性,以傳奇的力量刻寫出一段屬於夢境的漣漪。像人生中的每部電影,他握著子蓮聖杯從夢中走來,又從夢中走去,將故事道與曆史後延的你我!一個聲音來了:“鍾兒,這個世界將來是你的,是你的”!回味著,他在劇裏,我在劇外。

看啊,那夜色靜靜,如曆史無聲。

楓毅然向上攀岩著,旋向峰頂。

小風從東麵吹來,帶來了陣陣涼意,那一起舞動著楓林,搖曳著這似火紅遍山野的夢境。寂寞的山林,寂靜的夜色,空無人煙的世外一簾,這是誰釀著自己的夢呢?楓是無語的,夜是無語的,模糊著的曆史亦是無語的吧!他輕輕地推開了門,麵對的是他已經習慣的世界。

沒有人會看過這樣的風景吧,從山腳下看去,整座山就是一團正蔓延向天的火煙,那楓林正攀岩著似火的山腰聚集向一個終點去。你看那層層疊疊的楓樹,裝飾並演繹著如詩一樣的夢境,如果不是真正地幻想過,沒有誰會懷想那些出自心底的幻想吧。

月亮皎潔著寒意,也羨慕著這真實裏莫名的陌生夢境呢!

聽啊,風呼呼地吹著楓葉飄舞,旋轉著的意境趨向峰頂那孤獨無聲!

聽,好像不僅風聲渲染在這裏!什麼埋伏在美麗的山腳下?

好象是的,山腳下埋沒了某些騷動,是風吹來的,不是風吹來的,一起送進孤峰的警戒之中。

聽,有開門的聲音,是風開的,不是風開的?不知道,不用一點點理會,但已經是這樣了——

開門見山!

瞧,屋裏傳出了細微的聲音,那個小孩已經耐不住寂寞了,非叫嚷著出去,可畢竟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孩,的確挺頑皮的。

聽,他悄悄地走到爺爺的身旁,叫嚷著:“爺爺,我要出去玩,屋裏悶死啦!”

爺爺說:“去,爺正忙哩,鍾兒,你這娃兒怎麼這麼不聽話啊!外邊那麼涼,爺爺怕你受涼才不叫去外邊呀。我們已經住了這麼久,難道你不知道晚上峰頂很冷,呆在屋裏吧,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