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山的那邊是什麼?'好奇的小腦袋.
"山的那邊是山.'
"那山的山那邊呢?'
"也許還是山吧.'早已忘卻了那個來時的路.
"那王的宮殿呢?'
"在一大片一大片向日葵的遠方.'我輕柔地撫摩著膝上的小白兔回憶著僅存的回憶.
"王的宮殿很大嗎/'
"恩,應該和天堂的聖殿一樣大吧.'兩個地方我都沒走全過無法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
"很漂亮對不對,奶奶說她年輕時有一次去王的宮殿參加過一個舞會,她說那裏好漂亮好漂亮的,我也好想去看看,可是我連最基本的幻術都不會.'她的夢讓我仿佛看到了來自遠古的自己.
"總有一天的,總會有一天的.'我仰望天際那化為一黑點的翅膀.
"姐姐在等什麼呢?'
我錯愕,我還在等什麼呢?等待遺忘掉該忘的,或者單純隻為了等待而等待,無休止地將時間的絲線延長.
"不管姐姐在等什麼總會等到的.'
好單純的天真,什麼時候我將這份天真丟了?
"姐姐我該回去做功課了.'腿上的白兔跳下雙膝."姐姐我明天再來找你玩哦.'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總是快樂的蛾兒,那個總是無憂的孩子,不知她是否因成長困擾也隨之增漲.
天空有一群王的信鴿飛過,似乎在傳遞著什麼信息,讓我心中漸染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