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3 / 3)

薩鬆諾夫先是很吃驚,接著便明白過來,急忙給吉林斯基將軍發電,請求暫停追擊,以免遭到德軍夾攻。吉林斯基這時正在離前線三四百公裏的一個指揮部,喝酒祝賀自己的勝利,他一直認為,德軍根本沒有時間東顧,認定這隻是小股德軍在做垂死掙紮,根本不把薩鬆諾夫的請求放在眼裏,回電斥責薩鬆懦怯諾夫,命令他繼續進攻。這份明碼電報轉到德軍參謀長手裏後,德國人放心大膽地對薩鬆諾夫分割包圍。

8月26日夜間,德軍趁俄軍休息,忽然向薩鬆諾夫發起進攻。疲憊不堪的俄軍全無招架之功,倉皇後退,慌亂之中。有幾個連的士兵掉進湖裏淹死。

第二日清晨,德軍在坦倫堡附近包圍了薩鬆諾夫的第二集團軍十幾萬人。無奈之中,薩鬆諾夫發電求救,請求第一集團軍迅速靠攏。果然不出霍夫曼所料,在東普魯士境內的萊寧堪普根本不予理睬,甚至總參謀長吉林斯基還一口咬定,德軍根本沒有大規模作戰的能力。薩鬆諾夫見一次次電報都沒有回音,隻好硬著頭皮布置了一下。時間不長,德軍便從四麵八方向俄軍陣地發起進攻,猛烈的炮火,在俄軍陣地處處開花。陣地愈來愈小,每發炮彈都炸出一窪血來。

緊接著德軍一陣衝鋒,饑疲交加、士氣低落的俄軍,被德軍像羊群般地兜捕起來。俄軍官兵見大勢已去,紛紛放下槍,向德軍投降。

最終,十幾萬俄軍刹那之間土崩瓦解,除戰死和失蹤的3萬多人外,近10萬名俄軍被俘,500多門大炮被毀,第二集團軍完全消失。薩鬆諾夫在戰火中,仰天長歎了一聲,獨自慢慢地走進一片樹林,絕望地舉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呯!”的一聲,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吉林斯基發現與第二集團軍失去聯係,才意識到自己失誤的判斷,連忙命令萊寧堪普去尋找已經不存在的第二集團軍。當解決了第二集團軍之後,德軍掉頭過來迎擊萊寧堪普的第一集團軍。

萊寧堪普還不知道自己已是孤軍,仍傻傻的向前挺進。一頭紮進德軍的懷抱。他一時不知所措,隻好掉頭逃走。德軍勢頭正旺,一鼓作氣,包抄過來,經過一場激戰,俄第一集團軍傷亡14.5萬餘人。萊寧堪普見勢不妙,飛快逃回俄國,但馬上就被撤職。

霍夫曼上校因有功於作戰,晉升少將軍銜,並擔任德軍東線總參謀長,由他提議,這次戰役被命名為“坦倫堡戰役”。

人類曆史上的第一次毒氣戰

1914年9月的馬恩河戰役中,德軍慘遭失敗,被迫退守安訥河一帶。這給英法聯軍一絲喘息機會,他們趁機北進,在比利時王國的依普爾運河一帶構築工事,準備隨時與德軍決戰。

德軍為避其鋒芒,作戰布置被改變,東線戰場是其主要精力所在,然後伺機與英法作戰。

這樣,兩線戰場上雙方的對峙局麵形成了。1915年春,東線俄軍戰敗,處於防守態勢,德軍便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在西線,準備在依普爾運河一帶與英法大戰一場,以雪馬恩河慘敗之恥。德皇對此戰非常重視,連忙召見接替毛奇的參謀總長法爾根漢,問他有沒有戰勝英法聯軍的妙策。法爾根漢詭秘的一笑,信心十足地說道:“陛下盡管放心!這次我要把依普爾運河變成敵人的墳墓!”德皇目光露出了不信任,冷冷地哼了一聲。法爾根漢趕忙湊上前去在皇帝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德皇先是冷笑一下,隨即又露出疑慮的目光,道:“這能行嗎?”

“當然可以!我們準備讓陛下檢閱一下!”法爾根漢十分自信地說道。“好!”德皇這才興奮起來,下令讓法爾根漢趕快布置,他要親自到現場觀看。一天下午,軍事試驗場處在一片山丘裏並且戒備森嚴,一個個荷槍實彈的憲兵注視著四周。在遠處的一些樹林中,還隱約可見一些遊動的哨卡,全神貫注地來回走動。二點多鍾,德皇和一些高級官員乘坐的車隊駛進了實驗場,一直開到山丘旁邊的臨時看台旁才停下。一位年輕的軍官上前拉開車門,等候在看台旁邊的將軍“刷”的一下立正,畢恭畢敬地注視德皇登上看台,然後紛紛就座。德皇向身旁的法爾根漢示意一下,法爾根漢又對一位將軍說了幾聲,那位將軍揮動手中的紅旗,實驗場突然出現一群士兵,隨後又拉出一門巨大的海軍炮和一門3英寸口徑的野戰炮。

此時,在1.5公裏外的山丘上,有兩個士兵趕著一群綿羊,慢慢地走向山坡。很快,這兩個士兵向後跑去。山坡上隻剩下那群羊在慢慢地吃草。隨著一聲口哨響過,士兵馬上把兩門炮圍了起來,很快便做好了準備。緊接著,那名指揮官右臂向下一放,口中喊著:“放!”野戰炮震動了一下,一發炮彈射出,“嗖”的一聲響過,炮彈落在離羊群很近的地方爆炸了。但爆炸的聲音很輕,並不像實戰中的炮聲。炮彈炸過後,一團黃綠色的煙氣徐徐升起,隨風向羊群飄去,整個羊群很快被煙氣掩蓋了。煙消霧散之後,手拿望遠鏡的德皇急不可耐站起身來,架起望遠鏡向山坡上望去。“好呀!這簡直是魔鬼!”德皇看見一隻隻抽搐的綿羊,興奮地驚呼道。緊接著他放下望遠鏡,對站在一旁正在得意的法爾根漢命令道:“趕快進攻依普爾!”“是!陛下!”1915年4月21日,德軍開始進攻依普爾,西線戰場在沉寂多日後又重燃戰火。德軍先用16英寸口徑榴彈炮發射高爆炸彈,對英法聯軍的陣地進行狂轟濫炸。

英法聯軍準備已久,他們憑借工事的堅固,向德軍還擊。雙方對轟了一個多小時,到黃昏時,終於停下來了。英法聯軍的戰士們趁此間隙,有的在吃東西,有的走出工事,到外麵吸幾口新鮮空氣。他們認為,這隻是德軍的常規作戰方式,自己憑借堅固的工事,絲毫不把德軍放在眼裏。他們有說有笑,好像是在郊外野餐一樣。正在這時,空中響起了飛機的“嗡嗡”聲,有十幾架飛機從東北方飛來。有個英軍戰士大叫一聲“德國飛機!”隨後,便跳入戰壕。正在說笑的其他英法戰士,一時慌了神,連滾帶爬跳到戰壕之中。轉眼之間,機群飛近依普爾運河。英法聯軍一齊向飛機瞄準,輕重機槍紛紛開火。然而德國飛機一掠而過,既沒有投彈,也沒有掃射,遠遠地繞了一個弧形,又向遠處飛去了。英法聯軍一場虛驚,大家禁不住嘲笑自己,他們認為這不過是德軍慣用的神經戰,於是,輕鬆的氣氛又回到了陣地上。這批飛機是德軍參謀總長法爾根漢派的偵察機。

偵察員去向他報告:英法聯軍陣地拉得很長,陣地上崎嶇不平,掩體、碉堡參差錯落,根本無法估計兵力。法爾根漢並未責怪士兵,讓他們回去休息。然後對前線指揮官說道:“我們必須設法把敵軍引到平曠之地,這樣才能使用我們的秘密武器。”說完,他走向地圖,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又說:“我看這個地方很好,隻等東北風微微吹起,就可實施我們的計劃了”說完,這家夥冷笑一聲,認為這次英法聯軍可要倒黴了。於是,便興奮地回去休息了。

可法爾根漢成沒有想到,就在睡夢之時,法國間諜呂西托早已把他使用秘密武器的消息,告訴了法軍總司令霞飛。霞飛獲悉這個消息後吃了一驚,趕忙下令各軍從速準備防毒麵具,指示部下,如果敵軍施放毒氣,應趕快撤到上風處或高處去。但是,各軍倉促之間,沒法製辦大批防毒麵具,隻有每人加發一條毛巾。

4月22日深夜,天空密布著陰雲,東北風微微吹起,德軍各部接到參謀總長的命令:立即起身,飽食、戴好防毒麵具,準備在黎明時分發動進攻。天剛破曉,隨著一陣“隆隆”的車輪聲,英法聯軍突然發現黑壓壓的100多輛德軍軍車向陣地開來,便立刻用各種炮火還擊。

打了一陣,德軍似乎招架不住,便向後倉皇撤退。英法聯軍不知此是計,就躍出戰壕,向德軍猛追過去。幾萬名英法聯軍殺聲震天,人如潮湧,直追到一處空曠地帶。突然德軍大炮齊鳴,英法聯軍退路被截斷,前麵逃跑的德軍也停下腳步,轉而向聯軍射擊。幾萬名英法聯軍隻好在這片平曠的地麵上尋找小丘或樹叢作隱蔽。就在這時,空中傳來螺旋槳的轟鳴,幾十架德軍飛機從東南方直飛過來,一到這片平曠的地帶,便紛紛投下炸彈。這些炸彈墜落在地時,並沒有太大的爆炸聲,卻個個團團濃煙騰起,迅速向四周彌漫。英法聯軍頓時醒悟,知道這是敵人在施放毒氣,紛紛係上毛巾。但這根本不起什麼作用,靠近毒氣彈的戰士們紛紛倒下,頭暈目眩,呼吸緊張,緊接著便口角流血,四肢抽搐起來。飛機剛剛飛過,位於西北麵高地上的德軍又不斷地發射毒氣炮彈,大地被大量毒氣籠罩著,連亂草中的野兔也驚跳起來,一會兒,便伸直了腿。這就是法爾根漢的秘密武器——氯氣彈。這種氣體比空氣重1.5倍,人一旦吸入,馬上就會窒息而死。很快,英法聯軍就有1萬多人死亡,其餘已喪失戰鬥能力。此為人類戰爭中第一次大規模使用毒氣,在依普爾運河河畔的草叢、樹根下,成千上萬的英法聯軍的戰士蜷縮成一團,令人慘不忍睹。戰爭使這些青年喪失了他們的青春和生命,它是人類的天敵,我們詛咒戰爭!

這時,頭上裹著防毒紗罩的德軍,從四麵八方衝向聯軍陣地,10公裏長的防線已無人防守,這段陣地就這樣輕鬆地被德軍占領了。

“神秘之船”在行動

1916年春季的一天,在去往英國的航道上,一艘破舊運煤船,緩慢地行駛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船上好像裝滿了煤炭,不時發出沉悶的聲音,仿佛在努力掙脫大海的羈絆。海麵上突然冒出一根黑杆子,飛速地在水中劃動,隱約可見鯊魚般的黑影在水中移動。貨船上的水手發現這是一艘潛艇,急忙跑到駕駛室,向正在指揮航行的坎貝爾船長報告。坎貝爾漫不經心說道:“一切正常,不要亂跑。”水手們又各歸其位,不緊不慢地幹起活來,有的還若無其事地抽著香煙在閑聊。船上的大副更是悠閑,提著一個裝著漂亮鸚鵡的鳥籠在逗著玩。如在度假一般。幾分鍾後,一艘潛艇突然從水中冒出,托著濕淋淋的艇體出現在海麵上。幾個德國水兵掀開艙蓋,跳出了船艙,慌忙地脫去艇炮的外殼,把炮口指向了貨船。緊接著,站在艦橋上的艇長一聲令下,一發炮彈“呼”的一聲,直往貨船飛來。“轟”的一聲,船上陷入一片混亂。幾名水手扔下香煙,尖叫著四處亂躲,大副也扔掉鳥籠跑到艙內去了。更多的水手則手忙腳亂地解下救生艇,放至海麵,爭先恐後跳往救生艇,拚命地劃向前方。德國潛艇本來還要炮擊,見到這種情景,艇長不由得笑了起來,下令炮手停止炮擊,向貨船駛去。

潛艇越駛越近,德國水兵可以清晰地看到英國人驚恐的樣子,不由得大笑起來,突然,德國人的笑聲止住了,艇長更是目瞪口呆,死盯盯看著前麵的貨船。

隻見貨船上擋板被掀掉,幾門大炮黑洞洞炮口正對著他們,一麵英國皇家海軍軍旗緩緩升起。

德國水兵嚇得呆在哪裏,木雞般地一言不發。艇長剛緩過神,大聲狂呼:“緊急下潛!”話音未落,“貨船”上英國人的炮彈已呼嘯而至,在艦橋轟炸起來,艇長剛跑到艙門,就被一發炮彈炸得飛上天空。整個潛艇被炸得渾身顫抖,在水麵上下顛簸,隨後便慢慢地沉入海底。

原來這是一艘改造過的英國“Q船”,英文的意思為“神秘之船”。它經過巧妙的偽裝,外表看來,隻是很普通的貨船。而在擋板後麵,則安裝有大口徑大炮和深水炸彈發射裝置,有的甚至裝有魚雷發射管。它們故意在海上遊弋,引誘德國潛艇露出水麵後,一舉把它擊沉。

這是英國海軍為對付德國潛艇的一種應急之法。自從德國韋迪根指揮的潛艇,擊沉三艦英國巡洋艦以後,德國人便派數以百計的潛艇活躍在英吉利海峽,連續擊沉英國船隻,對英國海上生命線威脅很大。為對付德國潛艇,他們終於想到這條妙計,先後很多德國潛艇被擊沉了。

然而,德國人也並非笨蛋,自此,他們看商船十分謹慎,不敢貿然浮出水麵,隻在水下用魚雷攻擊對方,並且派大量間諜搜集有關“神秘之船”的資料。

時間不長,一個名叫西伯爾的德國間諜,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探聽到有關“神秘之船”的秘密。得知這些船大都是由不定期貨輪和帆船偽裝成的。全憑秘密的Q號來辨認。船上裝有隱蔽的大炮和魚雷發射管,所有人員都是海軍成員。於是,他將這些情報送到柏林。德國海軍馬上下令:凡遇到這種可疑的船隻,不加警告就發射魚雷,然後把它擊沉。

就這樣,“神秘之船”被德潛艇接連擊沉,英國海軍被迫改變新的戰術。一個晴朗的上午,一艘“Q—5”號的貨船緩慢地行駛在海麵上,沿著貿易航線向英國港口駛去。甲板上,有幾個水手在忙碌著,還有一些船員則悠閑地在散步,欣賞著波光粼粼的海麵。突然,瞭望哨發出信號:有艘潛艇向他們靠近。船長坎貝爾急忙下令作“之”字形航行,不給對方以最佳的射擊方位。隨後,又命令炮手們迅速作好炮擊準備。

潛艇自始至終不露出水麵,隻用潛望鏡觀察了一會兒,一枚魚雷便發射出去,隨即便往深處下潛。

魚雷直奔“Q—5”號而來,船員清晰地看到魚雷劃動的痕跡。但這時為時已晚,隻聽“轟”的一聲,魚雷正中鍋爐艙,頓時滾滾蒸汽衝天而起,船上亂作一團,很多船員被蒸氣熏得喘不過氣來。紛紛跳上救生艇,有的幹脆隻身跳到波濤洶湧的大海,拚命地逃向遠方。

這時,隻聽“呯”的一聲,輪機艙的水密門也被氣浪衝開,在這裏的大副史密斯猛感渾身發熱,不顧一切地向外衝去。他口袋裏裝有一份偽造的船照,上麵注明他是“船長”。在“船長”史密斯的帶領,幾十個“幸存者”驚恐萬狀地爬上三艘小艇,慌忙向遠處逃去。

看上去,“Q—5”號已空無一人,船慢慢地向下沉去,似乎英國人已經把它拋棄了。

船隻不停地下沉,但是奇怪在於,下沉的速度越來越緩慢,似乎有什麼東西把它托住了。

原來,“Q—5”號船中裝滿了軟木,使船體受傷後不至於迅速下沉。而躲在裝飾板後麵的船長坎貝爾和炮手們,正緊緊盯著海麵。德國潛艇仍然不露出水麵。坎貝爾透過觀察孔,在望遠鏡裏隻看見一個潛望鏡向“Q—5”號徐徐靠近,在潛望鏡下,隱約可見潛艇的黑影在移動。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潛艇還是不浮出水麵,隻看到潛望鏡圍繞“Q—5”號繞來繞去。

英國水兵萬分焦急,他們被蒸汽熏烤得渾身發熱,襲來灼熱陣陣的氣浪,更使他們無法呼吸,大家忍耐不住,發出開炮的請求。坎貝爾也很焦急,但他知道,現在開炮不僅打不到敵人,相反會暴露目標,那樣,不僅前功盡棄,就連自己也會葬身海底。20多分鍾後,潛艇終於小心翼翼地靠近“Q—5”,船上的人已聽到潛艇的發動機聲,坎貝爾示意大家一定要沉住氣,千萬不能有任何聲音。又過了一會兒,德國潛艇才從水中慢慢地浮起,海水一陣翻騰,大家終於看到黑乎乎的潛艇露出了原形。緊跟著,濕淋淋的潛艇終於全部浮到水麵,艙門打開以後,首先鑽出兩名水兵,緊跟著便是艇長爬了出來,德國人已完全相信,這確實是條空船。

艇長走到艦橋上悠然自得,仔細向附近的將要沉沒的船隻望去清晰地看到“Q—5”號的標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躲在船內的坎貝爾見狀,終於露出難得的笑容,小聲下令:“掀掉擋板,準備戰鬥!”隻聽“哢嚓”一聲,偽裝的擋板放了下來,早已調好角度的炮口正對潛艇。隻見坎貝爾右臂一放,幾門大炮頓時怒吼起來。一發發炮彈呼嘯著飛向300多碼處的潛艇,德軍艇長笑容還未消失,早已被炮彈炸得飛向空中。頃刻之間,潛艇連中30多發炮彈,沒一會兒,便沉入大海。直到潛艇沉入海底,快淹沒的“Q—5”號偽裝船,才向附近海域英國軍艦呼救。一艘驅逐艦迅速駛來,把這艘“神秘之船”拖回英國港口。

德國海軍終於發現,這樣互相爭鬥,並未能解決根本問題,於是派遣大批艦隊,尋機與英國海軍進行決戰,一場空前規模的大海戰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