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傑,19歲,一個單純,有理想,愛憧憬未來的小女孩,就讀於一所縣級中學,成績在班裏名列前堥。她有一個高雅的愛好,那就是喜歡寫作。她喜歡在文字的筆下尋覓那個靜謐的世界。她寫人,寫物,寫景,都有自己的獨特見解,出發點也是不與別人雷同,每一次的文章都是出類拔萃。無論學校舉行什麼文學活動,還是什麼征文比賽,都出都會有她的作品參賽。因為熱愛寫作,所以語文成績在全校都是佼佼者,連老師讀到她的文章,都會佩服的豎起大拇指,歸納總結後,許安傑是一個很有文采的姑娘。
那是五一前後,學校舉行的期中模擬考試。正常考場安排都是按照學生的總成績計算排名,自然而然安傑就在第一場。四月末五月初的天氣很宜人,微風習習的吹打著臉龐,暖暖的,柔柔的。校園的垂柳已經抽出了新的指壓,到處彌漫著早春花綻放而散發出的令人豔羨的香味。
天氣是這麼的晴好,好多同學都在抱怨為什麼要安排一場破壞心情的考試?豈不是大大的浪費了這美好的青春時光?安傑一向都是“不苟世俗”的,看到這些同學們的萎靡狀態,她隻是微微一笑。考試的預備鈴響了,同學們都陸陸續續的走進考場,臉上掛著一種既欣喜又煩躁的複雜表情。可是,待到發卷時,安傑的前麵仍是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找了一個考生,顯然有一個同學他遲到了。但是試卷發到手了,很少有人在意這張空桌位,考生都拿著筆及刷刷的寫著姓名和考號。
這是門“哐當”一聲被踢開了,進來一個男生。同學們停下筆,注視著這個踢門而入,沒有教養的男同學。他的衣著很簡單,白色的體恤,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板鞋,斜跨著一個背包,外表給人的印象很陽光。再看看他臉上的滿目不屑的表情加上這身衣著,又有點撇子的感覺,很帥,很酷,同學們都忘記了答題,仰起頭,注視著他,可是,在安傑的眼裏,他完全不在乎,更不迷戀他,因為她不是花癡。他的手裝在口袋裏,尋找著座位,對教室掃視了一下,看到安傑前麵是空位,便走了過去。從門口到安傑的座位隻有幾步遠,可是這個目中無人的男孩卻走了好長時間,還會和一些女同學打招呼,監考老師看到這種情態,裝模作樣的故意咳嗽了幾聲,注視他的同學就像老鼠見了貓趕緊低下頭答卷,監考老師還是不罷休,扯開嗓子,揚起聲調大聲地說:“咱們考場的學生都是班級的精英,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啊,要好好考試,沉著冷靜,穩重下筆,不要被一些無所謂的東西所幹擾。”這個男孩也聽到了監考老師的這番話,走到座位跟前,取下書包下意識的把它放在後桌,坐下的時候,故意用椅子碰了安傑的課桌,安傑答錯了試卷這是必然的。安傑仰起頭,怒視著他,等待著他的道歉,他反而用一種輕蔑的目光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凝結了在一起,不料,卻產生了化學效應,安傑臉紅了,趕緊的低下頭,反而他笑了,笑的有一某種意義上的猥瑣,剛才的情景過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安傑的心裏像是懷揣了一隻小兔子久久不能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