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中。
一陣刺骨入髓的極寒之後,就是一片毫無知覺的麻木。
舒展著沉重的四肢,白素任由自己漸漸墮入了池底深處。
雙眼蒙著白綾的她,絲毫沒有瞧見上方,那道焦急的玄色身影。
額上的一陣劇烈刺痛,讓她又墮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深淵萬丈,極寒之地。
一層厚厚的透明結界,將那萬年寒池之水皆擋在了外麵。
一個手腳被捆著寒冰玄鐵、琵琶骨被釘穿的猙獰男子,一雙粗糙大手中氤氳出一團耀眼泛藍的白光,看著躺在他麵前,眼束白綾的女子,毫不猶豫的朝著她額間按了下去。
仿佛那纖細的身子不能承受這極寒之力,在猛的顫抖一下後,隨著白光的沒入,又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後,原本已經毫無生氣的身體,居然綻放出來一陣光芒萬丈的耀眼白光,將這黑寂了萬年之久的寒池底,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炫目。
此刻,就算是那男子,也不得不舉手遮住了這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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