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寂靜,施天一看,才知道原來自己沒死,
施天回憶了一下,想起自己在最後一刻那神來一咬,莽枯朱蛤不會被我吃了吧!
施天哈了一口氣,嘴巴粘粘的,有著一股血腥味,
“哇!你嗎,還真被我吃了”
施天剛想起身,準備蹲起來吐一下,一個東西就從自己的身上掉了下來。
施天好奇的用手摸了摸,軟軟的,恩!怎麼一節粗一節尖?
“我去,是那莽枯朱蛤的屍體,”
摸到莽枯朱蛤的屍體,施天大奇,既然沒吃它,那自己的毒是怎麼解的,難道是它的血。
“不管了,反正我現在沒事,天也黑了,不知道段弟與木姑娘他們看見我沒回去會不會著急”
想到木婉清,施天溫柔的笑了笑,從地上站了起來,
夜色之下,施天左手提著莽枯朱蛤的後腿,運起淩波微步,朝著昨晚的山坡疾馳而去。
“段譽,你別看了,施天肯定會沒事的,說不定快回來了”
木婉清勸著正在焦急的段譽,從下午回來,段譽一直站在洞外等著施天。
“大哥!你快回來吧!都是弟弟不好,拖累你去找那莽枯朱蛤”
段譽沒有回答木婉清,任然焦急的自言自語。
隔著老遠,施天就聽見段譽的話,心裏一暖,這弟弟果真沒有結拜錯,
“這麼遠的距離都能聽見,我耳朵聽力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施天看了看自己到段譽那的距離,怕不下百米,不管了,先過去,免得段弟著急。
人未到,施天就對著段譽叫道:
“段弟,我回來了,是不是很想哥哥我啊!”
聽見施天的聲音,段譽一下看了過去,果然,遠處有一道身影疾馳而來,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此時木婉清也站了起來,看著遠處的那道身影,不知怎麼的,自己心裏十分歡喜,
走到近前,施天拍了拍段譽的肩膀,將左手提著的莽枯朱蛤在他麵前晃了晃。笑著說道:
“段弟,你看我給你帶了啥好吃的”
段譽沒有去看施天手上的東西,而是死死的盯著施天的嘴巴,說道:
“大哥,你嘴怎麼了,還有血”
當施天提起莽枯朱蛤時,木婉清就清晰的看見了莽枯朱蛤那屁股上的一排牙印,再聽道段譽的問話,木婉清就心裏一顫。
眼前的男人居然為了一個剛結拜的弟弟,居然拚死用嘴咬死了毒王莽枯朱蛤,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沒有中毒而死,但木婉清能夠想像得到,這個男人今天經曆過了怎樣的磨難。
施天無所謂的擦了擦嘴,眼中的餘光借助火光照射瞟到了莽枯朱蛤那屁股上的牙印,
我去,咬那裏不好,偏偏咬到這家夥的屁股上,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公是母。
強忍住惡心,施天將提著莽枯朱蛤的手放了下來,怕段譽看到,而後笑道:
“段弟別擔心,沒事的,莽枯朱蛤我給你抓來了,你先去坐會,哥哥這就給你將它烤了”
不待段譽繼續問什麼,施天轉身就去找木棍準備燒烤去了,
“大……”
望著大哥的背影,段譽感動的想哭,
這時木婉清走到段譽的身邊,說道:
“積火不怎麼旺了,段譽你去找點柴火回來,我去幫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