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嘴角揚起嘲諷的角度,說道,“曲傾姑娘,你到底是太單純了些,既然潛伏就要做的徹底,逢場作戲是常有的事,若是不做的逼真,又怎能騙過你們,一騙就是數萬年。”
“你!”曲傾氣結,焦急之中,竟然噴出了鮮血。
沈晝眼底的擔憂一閃而逝,他再次拱了拱手,“若是無事,屬下告辭了。”
說完,沈晝立刻飛快的朝外走去,似乎怕曲傾再多做糾纏般。
“左護法。”沈晝的聲音自拐角處響了起來。
眠歌頓時黑了張臉,美目憤憤的看著沈晝,這下她偷聽的事曝光了。
秦淮遇聽到這句話,整理了情緒,再次恢複了平素冰冷的模樣,說出的話像是能結成冰,“出來。”
停頓了幾秒後,眠歌緩緩的從外麵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魔尊。”
“為何在外偷聽?”秦淮遇質問著道,不怒自威。
眠歌遲疑了片刻,說道,“魔尊答應魔帝問出金靈珠的下落,應當審問顧溫嬋才對,為何要審問她,還要大祭司作陪?”
秦淮遇皺了皺眉,聲音更加冰冷,“本尊做事,何須你來多嘴。”
“屬下不敢。”眠歌低著頭說道。
“是否義父派你來監視本尊?”秦淮遇再次問道。
眠歌回答道,“屬下隻是出於好奇,與魔帝無關。”
“本尊最是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秦淮遇絲毫不留情麵的對眠歌說道。
眠歌心猛地痛了下,縱使她的心再固若磐石,也經不住心愛之人如此冰冷,為何他對鳳闕,對顧溫嬋都可以那樣溫柔,奮不顧身,甚至對她身邊的人也是笑臉相待,惟獨對她,吝嗇於一句話,拒絕她的靠近。
“恐怕要讓魔尊失望了,魔帝已經應允,過幾日便舉行我們的大婚,到時我身為魔後,怎麼能不出現在魔尊的麵前?”眠歌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淒涼的笑,針鋒相對的說道。
秦淮遇猛地抬頭,問道,“你說什麼?與你大婚?”
眠歌笑著說道,“沒錯,魔尊從始至終都清楚的很,能成為魔後的隻有我眠歌一人,不是嗎?”
秦淮遇皺了皺眉,說道,“你死了這份心吧,我絕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眠歌的心再次被刺痛,秦淮遇總是有能力將她銅牆鐵壁的心傷的千瘡百孔,但天生的驕傲讓她不允許自己後退,像是與他作對般的,眠歌說道,“魔帝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
“若是我不做這魔尊呢,侑澈倒是個合適的人選。”秦淮遇淡淡的說著這番話,像是說今天天氣很好般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