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東的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看向我的雙眼赤紅而冰冷。
我也在笑,不過卻是開懷的笑。
“你笑什麼?”他突然問我。
眼看著那火球將要來到我身後,我慢慢的向他的耳邊湊了過去:“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離東一怔,而就在下一刻,我用蘇若雪的銀刀直接砍斷了他的胳膊,一腳將他向那火球踹了過去。
離東臉上帶著不可思議,雖然被砍斷了一條手臂卻似乎沒感覺到疼痛,被火球迅速碾壓,成為了一灘肉泥。
我吐了口唾沫,也跳進了那黑洞中。
因為已經做足了準備黑,跳進黑洞的一瞬間我猛然抬起頭,卻發現那原本明亮的洞口竟在我跳進去的一瞬間消失了。
周圍是一團黑暗,也和我之前的想的不同,這條向下蜿蜒的隧道竟然沒有辦法停下,兩側感覺有些光。
黑色的光,極度的黑,和我曾經見到的任何一種黑暗完全不同。
整個世界,好像都消失在了這黑暗當中。
終於,身體劃出了隧道口,重重的摔倒在地。
其他幾人就站在不遠處,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尋找著什麼的離東。
“我鞋呢?我鞋哪去了?”
曹陽麵色古怪的拎著一隻鞋遞給了他:“東哥,穿上吧。”
離東接了過去:“謝謝啊。”
望著離東慢悠悠的將鞋穿上,其他人的目光中都帶著絲詭異。
剛才離東已經被巨石碾過,也間接證明了平行空間的存在。
隻不過這一切都應該是四方鬼璽建立的空間,而離東也是它所創造。在這個空間內離東是真實的,逃離了這個空間後他將不複存在。
我瞅了眼剛才在那墓道內故意劃破的手指,傷口還在,而離東卻完好如初。
也就是說,這無數個相護交織的空間內,我們也會受傷,也會死。
但是離東不同,他是被四方鬼璽創造出的人,他根本不會死,也不存在記憶,即使受傷也是假象。
“跟我走。”見他已經傳好了鞋,我悄悄的對曹陽和樸路使了個眼色,便順著被開鑿出世界的那堵牆迅速向前跑去。
現在我們所能操作的隻有時間,而也隻有時間能夠打破這些空間的禁錮。
很快,我們再次來到那座鐵索橋前。
“上橋。”我對幾人說了一聲,率先爬上了那座橋。
離東現在沒有記憶,見我忽然要上橋便想要阻攔我:“你幹什麼,你知道那橋上有沒有什麼危險你就上,你瘋了?”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前爬去。
“誒你男人你也不管管。”見我沒什麼反應,他又對蘇若雪說道。
蘇若雪也沒說什麼,趕緊跟在了我的身後。
再說其他人,對離東更是避之不及,最後直到我們已經踏上了那塊仿佛是懸崖邊上凸出的一塊石台時,離東才剛剛爬到一半。
不用我多說,其他人在等待他的時候已經檢查起了周圍。
我來到是台邊,用手電照向下麵正在流淌的地下河,並沒有什麼發現。
蘇若雪去檢查那扇門也沒有發現什麼,曹陽等人對我搖搖頭。
這時候離東也終於來到了石台上,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們:“不是我說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古怪?”
我抬起手指向那座們:“進去,記住不要關門。”
其他人趕緊走了進去,離東則來到了我麵前:“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合起夥來防備著我。”
我笑了笑:“你想多了。”
說完話也走進了那扇門,離東趕緊跟在了我身後。
第三次跨過這道門,周圍雖然一片漆黑但也已經能感受到熟悉的感覺。
而就在離東跨過那扇門的刹那,對岸的石階便忽然發生了坍塌,一陣煙塵迅速彌漫。
我們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即使是離東也應露出了詫異的目光忽然轉向了我:“我怎麼感覺你早知道那石階會坍塌?”
“湊巧罷了。”我說了一聲,那些巨型老鼠也開始在鐵索橋上集結。
“不要去動墓道右側的石磚,把那扇門打開。”我對其他人說道。
很快,曹陽幾人從左側墓道的石磚中拽出鐵鏈,然後用力一拉,墓道大門的入口地麵再次出現了一個黑洞。
“跳下去。”我說。
幾人聽我說完立刻跳下,我剛要跳下去,身體卻再次被拽住了。
拽住我的依然是離東,但這次卻並不是想要殺我,而是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色:“不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懵了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有,放心好了,下麵是黃金。”
聽我說道黃金離東眼睛立刻亮了,表現的十分積極,繞過我的身體便想要跳進那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