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喬的奶奶是出了名的難纏,於文喬自己也很頭疼,這是眾所周知的,當然,夏信哲也不例外。
於文喬一聽,馬上轉身,在一片漆黑中尋找奶奶的身影。
何巧夕也還在一片茫然中,奶奶怎麼會來這裏,她迷茫的抬頭張望著奶奶,卻突然感覺有隻很熟悉的手拉著自己就向相反的方向跑。
何巧夕心裏明白,是夏信哲,這是自己久久不能忘記的感覺。
夏信哲的司機也開車應時而來,倆人馬上上了車,向遠方疾馳而去。
等於文喬反應過來,是夏信哲使詐的時候,倆人早已絕塵而去,隻剩下於文喬一個人咬牙切齒,捶胸頓足。
何巧夕定下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在夏信哲的車上了。她想了想剛才的事情,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調皮的衝夏信哲笑了笑。
夏信哲也很自豪的頭一向上揚,顯示自己的機智,轉而又溫情的望著何巧夕,讓何巧夕倍感溫暖。
夏信哲想了想,和何巧夕說道:“我們去吃夜宵吧,還是觀乾街的那家小籠包,怎麼樣?”
他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渴望,眼睛也期盼的看著何巧夕,此時,她心中有一絲暖意湧上心頭,她不忍拒絕,就點點頭答應了。
夏信哲讓司機轉了方向,不一會兒就到達了他們期盼已久的張記小籠包。
大學的時候,兩個人經常來這裏吃夜宵,老板人很好,非常的熱情。兩個人每次都欣喜而歸。
已經四年了,兩個人已經有整整四年沒有一起來過了。
還是熟悉的環境,還是熟悉的香味,兩個人心中都有一點小小的激動。
吃著香噴噴的包子,回憶著甜蜜的大學生活,兩個人都沉浸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中。
就好像夏信哲從來沒有離開過,何巧夕也從來沒有結過婚,兩個人從來沒有改變。
於文喬,這個現在提起來就惹人厭的名字也從來也沒有出現在何巧夕的生活中。
兩人歡喜的吃完以後,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包子鋪,駛向何巧夕的家。
何巧夕簡單的和夏信哲告別後,就轉身走向家門,夏信哲一直深情的望著何巧夕的背影,直到何巧夕關上門,夏信哲才吩咐司機開車。
果然,於文喬還是沒有回家,即使看到自己和夏信哲在一起,即使在宴會上要和夏信哲爭個魚死網破,即使最終自己跟著夏信哲離開了,於文喬也終究沒有回家。
張媽已經照顧悅顏吃了晚飯,悅顏還在我是玩耍,等著媽媽回來。
何巧夕看到自己的女兒明顯已經非常的困,眼皮已經開始上下打架了,但還是堅持要等到媽媽回來,她非常的心疼,也感覺自己對不起女兒,沒有照顧好悅顏。
何巧夕把悅顏安頓的睡覺後,自己也一個人躺在了床上,她靜靜的回想著,思考著。
何巧夕感受到了夏信哲對自己的體貼與嗬護,還有曾經的熟悉與溫情,夏信哲可以做到處處都維護著自己。
而於文喬,不是對自己冷眉冷眼,就是要粗魯的霸占自己。再想想於文喬的奶奶,何巧夕就覺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一點都不誇張。
她不要再忍受這樣的折磨,不要再這樣苦苦的支撐下去,她要去尋找能夠讓自己依靠的肩膀。
何巧夕暗暗的下決心,要和於文喬離婚,要脫離這片茫茫苦海,去開始全新的生活,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