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到了於文喬的舉動,也非常的驚疑,於文喬對何巧夕不是一向很冷淡嗎?他們關係不是已經破裂了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奶奶不知所以,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把門關上,走進了客廳。
奶奶直接把何巧夕忽視了,隻和於文喬說話,詢問著於文喬最近的情況。何巧夕也不計較,隻要奶奶不和自己吵架,不找自己的茬兒就行。
奶奶和於文喬聊著天,何巧夕就陪著悅顏在一邊玩,悅顏看到太奶奶對媽媽和自己的態度,也沒有敢再和太奶奶說話。
悅顏一心想著太奶奶還有病,而且很難治,太奶奶很可憐的,一定不要惹太奶奶生氣,要讓太奶奶高高興興的。所以悅顏就隻是乖乖的和媽媽玩著遊戲。
於文喬和奶奶說了一陣子的話,也沒有看見於誌鬆,於是,很冷淡的問了一句:“奶奶,他呢?不是回來了嗎?怎麼也沒見人。”
自從何巧夕流產以後,於文喬就恨極了於誌鬆,恨他每天惹是生非,恨他不務正業,就隻知道每天紮在酒吧裏喝酒,更恨他讓何巧夕流產,卻隻留下了一句“對不起”,不思悔改,依舊喝酒度日。
於誌鬆沒有一點做父親的樣子,更沒有做父親的資格,頹廢萎靡的於誌鬆讓於文喬徹底對這個父親失望。至此,於文喬再也沒有叫過於誌鬆一句父親,在他心裏,也已經沒有了他這個父親。
現在回家來看他,也是想讓奶奶安心,不想奶奶為了自己和於誌鬆的關係擔憂。
奶奶聽了於文喬的話,眉頭微蹙,大腦也在急速的運轉,停頓了片刻,奶奶說:“你父親出去有點事情,下午就回來了……”
於文喬苦笑,不屑的“哼”了一句,奶奶剛才的神情和猶豫,於文喬都看在眼裏,
還出去辦事情,於誌鬆能有什麼事情,整天無所事事,他最重大的事情,應該就是喝酒吧。
於文喬不屑於再管他的事情,也懶得揭穿,和奶奶說:“他要是不在的話,那我們先出去吃飯吧!……”
奶奶瞅了一眼何巧夕和悅顏,一副嫌棄的表情,陰陽怪氣的說:“我可不和某些沒良心的人吃飯。”
於文喬的眉頭擰在了一起,略帶生氣的語氣說:“奶奶,你說誰沒良心了,你是在怪我嗎?也不看看你的兒子都幹的些什麼事情。”
氣氛瞬間就愛緊張起來,奶奶在心裏麵其實也是怪於文喬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孫子,奶奶也就不計較了,但看到何巧夕,就氣不打一處來,聽了於文喬的話,奶奶就更加來氣了,毫不客氣的說:
“不管怎麼說,他是你的父親,也是某些人的公公,他出了事情,你們一個個不管不顧的,根本不想辦法讓他出來,某些人肯定還偷著樂,巴不得我兒子多在監獄裏待些時日,狠毒著呢!”說著,眼睛還不時的瞪著何巧夕。
很明顯,奶奶的矛頭指向了何巧夕,何巧夕也聽到了奶奶一句一句某些人的說著,明明就一直在說著自己,還拐彎抹角的掩蓋著。
但是,看著正在開心玩耍的悅顏,何巧夕不想計較,也不想影響悅顏的心情,就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不動聲色的逗悅顏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