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夏信哲還是很擔心,嬸嬸雖然是現在最能說得上話的,但嬸嬸李淑雲的性格非常的柔弱,她回來估計也隻能和叔叔哭鬧,解決不了實質性的問題。
不過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嬸嬸回來起碼可以具體的了解到夏至紳的具體情況,能夠勸勸夏至紳,當叔叔和至紳之間的紐帶,協調兩個人的關係。一定比現在這麼被動的等著強。
突然夏信哲想起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和何巧夕說一聲。
於是,他馬上撥通了何巧夕的電話,他做著深呼吸,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平靜的和何巧夕說:“夕夕,夏至紳家裏有點事情,這幾天就不能去上班了,夏至紳不在,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何巧夕聽了,也就放心了,說道:“恩,我知道了。隻要夏至紳沒事就好,店裏也沒有多少事情,我會注意的!……”
掛斷電話,夏信哲就直接驅車回家了。
他把車停到車庫,往家門口走的時候,看到地上有一個金屬的物件,燈光照的閃閃發光,夏信哲蹲下身撿起來,一看卻是夏至紳的手表。
夏信哲皺了皺眉頭,想著夏至紳應該是早上剛出門的時候,就被強行帶走了,正正的過程中才把手表弄掉的,也難怪何巧夕一天都沒有見到夏至紳。
第二天一大早,夏信哲就到公司開會了,和韓式集團的簽約儀式很快就要舉行了,夏信哲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韓靖也非常的忙碌,韓靖的父親把這個項目全權交給了他,他也知道這個項目的重要性,最近工作壓力非常的大。
齊雪看著韓靖不分晝夜的拚命工作也非常的心疼,每天給韓靖燉補品,給韓靖補充營養。
不過,韓靖和夏信哲也都是非常放心的,畢竟兩家都是大企業,關係也還不錯,承擔的風險不是很大,但是,具體的合作細節,還是也下功夫研究的。
忙了一天,傍晚的時候,夏信哲就開車去接李淑雲了,嬸嬸經過一天的路途勞累,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一看到夏信哲,嬸嬸就著急的問道:“至紳現在沒事吧?”
夏信哲一邊快速的開車門讓李淑雲上車,一邊說:“嬸嬸,現在至紳關在家裏,趙伯今天也沒有給我電話,應該是沒事的,我現在直接送您回家。”
李淑雲點點頭,趕快上車,夏信哲也快速上車,驅車到夏至紳家。
到了家,李淑雲就直接衝進了家門,上樓就到了書房,書房是固定關夏至紳的地方,也是家裏最封閉的一件房子。
夏信哲也跟著李淑雲上了樓。
夏嘉亮正好不在家,書房的門鎖著,隻有夏嘉亮有鑰匙,嬸嬸拚命的敲著門,哭泣的喊著:“至紳!至紳!”
夏至紳還在椅子上捆著,全身都已經麻木了,夏嘉亮走的時候,下了命令,家裏的人誰都不準進去,也不準開門。
所以夏至紳已經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癱在了椅子上,眼前已經模糊了,意識也在漸漸的變弱。
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和呼喊聲,夏至紳強撐著精神,努力的聽著,他聽出來了,是母親的聲音,是母親回來了,他突然間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