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隻希望何巧夕以後能好好的,不要再受這件事的影響,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於文喬把何巧夕送回家,把何巧夕安頓好,看著何巧夕安心的睡覺了,自己才放心的去了公司。
於文喬臨走的時候,還給宛姝打了個電話,讓宛姝安排好店裏的事情。
醫院裏,寧文斌風風火火的到達了醫院,問到了夏信哲的病房,就直接衝了進去,看到夏信哲在睡覺,才輕手輕腳的坐在了病床邊上。
看著夏信哲的臉色非常的差,好像很疲倦的樣子,寧文斌的心裏也不由的抽了一下子。
平時一向風流倜儻,做事雷厲風行的夏信哲,也會有這麼脆弱的時候,就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傷口的疼痛還讓夏信哲不時的擰著雙眉。
寧文斌坐了一陣子,夏信哲還是沒有醒來,他就走出了病房,走向了夏信哲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現在寧文斌什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夏信哲為什麼會受傷,受的什麼傷,寧文斌都一頭霧水,他是接到了何巧夕的電話,就火急火燎的趕來的。
來了以後,夏信哲的病房也空無一人,他隻能和醫生了解夏信哲的情況了。
醫生告訴寧文斌夏信哲沒有大礙,隻要靜養就可以了,寧文斌聽了也就放心了。
寧文斌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夏信哲已經醒了。
夏信哲勉強的衝著寧文斌笑了笑,低聲的說了句“你來了……”
寧文斌大步流星的走到夏信哲的床前,饒有興味的問道:“哎哎,說說唄,怎麼負的傷啊?”
寧文斌知道夏信哲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就又開起了玩笑。
夏信哲看著寧文斌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也非常的無奈,但現在夏信哲也沒有精神頭和寧文斌貧嘴,隻是把大概的情況和寧文斌說了一遍。
寧文斌聽了,努了努嘴:“原來還是因為何巧夕啊,不過這次還真的是驚險,幸虧你隻是肩膀受了傷。”
夏信哲平靜的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讚同。
突然,夏信哲想起了夏至紳,昨天晚上是從叔叔家回來的,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寧文斌把夏信哲扶著坐了起來,夏信哲撥通了李淑雲的電話。
很快,李淑雲接起了電話,夏信哲盡量大聲的說話,不想讓嬸嬸聽出來自己受了傷,夏信哲問道:“嬸嬸,至紳怎麼樣了?還好嗎?”
嬸嬸的聲音很低,明顯帶著哭腔:“至紳現在還關著呢,夏嘉亮就要讓至紳回公司上班,但至紳就是和他父親對著幹,死活不回公司,也不和他父親道歉,我正在勸著呢,到現在至紳也沒有吃飯,已經三天了……”
說著就聽到了嬸嬸又哭的泣不成聲。夏信哲的眉頭也擰在了一起,說道:“嬸嬸,不要太著急,還是好好勸勸至紳吧,讓他別那麼倔,他是擰不過叔叔的,你就讓他先假裝妥協也行啊,等叔叔把他放出來了再從長計議。”
嬸嬸的哭聲停了下來,“恩,我再好好勸勸,好歹讓他先吃點東西。”
電話打完,夏信哲的心情更加的低落,也不知道夏至紳是怎麼了,以前不是還挺聽話的嘛,這次怎麼這麼強,非要和叔叔對抗到底,叔叔的做事方式夏信哲害死清楚的,他真的非常的擔心夏至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