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裕豐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被於文喬綁了,心中也非常的震驚,但他依舊壓製著自己的情緒,故裝鎮定。
“你這是要幹什麼?”王裕豐毫不客氣的問著。
於文喬依舊一副得意的笑臉,“王叔,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了吧,我這不是費盡苦心,想讓你們父子見一麵嘛。”
“那還真是讓你費心了!”王裕豐諷刺道。
於文喬冷笑了一聲,走到王裕豐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著:“好了,兒子也見到了,我們到外麵談吧!……”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王啟紅看到父親要走,馬上奮力的掙紮著,焦急的晃動著凳子,但是,身後的保鏢怎麼會任王啟紅放肆,馬上死死的按住了他,除了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烈疼痛,沒有任何辦法。
王裕豐無奈的看了兒子一眼,歎了聲氣,跟著於文喬走了出來。
於文喬停下了腳步,“好了,我們現在可以談條件了……”
“把我兒子先放了!”王裕豐斬釘截鐵的說道。
“隻要你聽我的,事成之後,一定放了你兒子。”於文喬很堅定的說。
“你!”王裕豐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就不拐彎抹角了,相信你也已經猜到了,我這次就是要對付夏信哲。他現在已經不知死活的用十億買下了廣夏地皮,您也馬上就要注資進去了……”於文喬看著王裕豐挑了一下眉,然後繼續說道:
“你要做的,就是繼續配合下去,和夏信哲把合作談成,簽訂合約,讓這個項目運行起來。隻要夏信哲的資金一到位,項目一運行,你就馬上撤資,就這麼簡單,對您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於文喬說完了自己的用意,就一直盯著王裕豐。
王裕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雙眉緊蹙,“廣夏那塊地果然是你下的套!你真的太卑鄙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於文喬衣服無所謂的樣子,“哈哈,是我下的套,那又怎樣,我隻是略施小計而已,是夏信哲智商不夠,心甘情願跳下去的,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成全他了……”
“你做夢!”王裕豐是非常有原則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背信棄義,落井下石的。
於文喬咄咄逼人的盯著王裕豐,一步一步的走進,“王叔,您忘了,我剛才讓您看的是誰了嗎?”
“你不敢撕票的!你會坐牢的!”王裕豐也不是嚇大的,冰冷的雙眼盯著於文喬,針鋒相對。
於文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王叔,您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撕票?哈哈,我要想殺你兒子,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且神不知鬼不覺,不留一點痕跡。不信,您可以試試!”
“你!你會遭天打雷劈的!”王裕豐氣急了。
“不過,您放心,我是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讓您兒子死的,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他,比如說,冰毒!一針下去,他就像神仙一樣逍遙快活,然後,在他毒癮發作的時候,就進入了地獄,爬在地上,跪在我麵前,就像一隻狗一樣向我求饒,給我磕頭!哈哈哈……”
於文喬一邊說著,還一邊身臨其境的比劃著,表演著,做出各種各樣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