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知道了問題出在哪裏,夏信哲就能找到突破口,危機就還有解決的機會,公司也就還有一線生機。
“懂事長,吳經理開始做評估報告的時候,我就感覺很蹊蹺,他隻讓我們收集數據,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包括整理數據,分析數據都是他自己親自做,最後做出來的報告他直接就交給了您,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蔣寧細致的說著事情的原委。
“當時,我就感覺不太對勁,吳經理根本就沒有必要大包大攬,這些事情吩咐下麵的人做就可以了,所以我就想重新整理一下數據,做一份報表,但是,發現之前的原始數據都已經沒有了,報表也無從做起。”蔣寧繼續說著。
“那你怎麼不早點說?”夏信哲帶著責怪的語氣質問道。
蔣寧麵有難色,“董事長,我無憑無據,也不能隨便去懷疑吳經理,而且即使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所以,我需要證據。之後,我就又去收集的原始的數據,又重新做了這份報告。可是,因為是我一個人在做,也不敢讓吳經理發現,所以現在才做出來。”
夏信哲聽完,沉重的歎了口氣,“那這麼說的話,是吳啟明在搗鬼。他……”
“叮”一聲,打斷了夏信哲的說話,是郵件,夏信哲坐下來看自己的筆記本,竟然是吳啟明的辭職信。
夏信哲氣氛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聲,聲音非常的大,方格和蔣寧都被嚇了一跳。
“董事長,什麼事情?”方格弱弱的問了一句。
“吳啟明發來了辭職信!”夏信哲憤怒的說道。
但是,夏信哲還是保持著理智,“他一定不是主謀,一定是受人指使,可是,現在到底是誰要害我們?不僅買通了我們的人,讓我們以兩倍的價格馬下了廣夏,還在項目啟動以後,讓往董突然撤資,真的是好陰毒的手段。”
三個人都在苦思夢想著。
“難道是王裕豐?”方格猜測著。
夏信哲也在思索著,“應該不是吧,我們和裕豐集團已經合作了很多的項目,王董的為人我們也是清楚的,而且這件事情,對裕豐集團沒有一點好處,他怎麼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可是,現在王裕豐又失去了聯係,夏信哲非常的頭疼。
他又一次撥打著王裕豐的電話,還是關機,王裕豐明顯是在躲自己,可是,他又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夏信哲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夏信哲已經陷入了別人的連環計,如果現在問題解決不了,公司穩定不下來,以後肯定還會有更大的麻煩,那公司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而現在的王裕豐,也在痛苦的煎熬中……
今天早上,王裕豐就得到了於文喬的命令,讓他今天撤資,可是,他內心非常的糾結,遲遲沒有做出決定,一直拖到了下午。
傍晚的時候,王裕豐收到了於文喬的最後的通牒,還收到了王啟紅被毒打的視頻,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暴徒拳腳相加,根本沒有人性,再這樣打下去,一定會被打死的。
王裕豐咬緊牙關,最後做出了艱難的決定,撤資!馬上撤資!
他剛下完撤資的命令,就被於文喬派的人控製了起來,直接綁了就送到了城南的倉庫,和自己的兒子關在了一起。
看到於文喬以後,王裕豐就像瘋了一樣的大喊著:“你這個畜生!根本不講信用,說好的事情辦完了以後,就放我兒子出去,你竟然把我也抓了起來,你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