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咳嗽了幾聲：“今生，小姐是對杏兒最好最好的人。若有來世，杏兒還是想伺候您……”
杏兒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軟軟地癱了下去。抬起的手，掉了下去。睜開的眼，也合了起來。顧長歌強忍住心中的憤恨，眸中的晶瑩，默默地站了起來：“求允貴妃娘娘，把華嬪交給臣妾處置！”眼神裏，有著太多辛酸和痛苦。
洛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你將她帶回你宮裏吧。陸紫若並貶為庶人，任由你處置。”
“謝娘娘。”顧長歌竟是跪了下去，行了一個大大的禮。
聽雨軒裏，杏兒臉色蒼白地躺在顧長歌的床上。而陸紫若，她的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嘴裏塞著布。偌大的聽雨軒裏，隻有她們三人。
顧長歌坐在床邊，含著笑。訴說著，她們的故事。她看著陸紫若：“你知道嗎？杏兒可以算是我最好的姐妹。從小到大，她一直陪著我。我犯了錯，她替我受罰。我闖了禍，她替我擔著。我從來都沒有表達出喜歡她的神色，可在心裏，她早已是我的好姐妹。如果早知今日，我就不該對她有絲毫隱瞞。也不該在她煉武功疲勞之時，讓她放棄。”
顧長歌幽幽地歎了口氣，定定地看著陸紫若：“她是我在這世上，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姐妹。你說，你把她殺了，我該怎麼對你？”
顧長歌妖媚地笑了，忽然，她往地上倒了許多像水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