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還要打好久吧。
真渴望和平啊。
平原誠狠狠地喝了口威士忌。
兵營零售店真會宰人,價格要比外麵的高一兩倍,但是什麼都想買。
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
而且在攻打吳淞口小橋的時候,實在是苦怕了,吃的是冷菜冷飯和罐頭食品。夜裏在機關槍掃射時,睡覺就是在戰壕裏和衣而眠,隻有祈求著神的保佑才存在。
嗬嗬,神明怎麼會保佑我這樣的殺人犯。
平原誠用力擺了擺頭,混亂的頭腦清醒了點。
夜深,人靜。
陰冷的涼風攜帶者血腥氣吹過。
最近營地裏好像鬧鬼...
他突然想到。
第七支隊的相田隊長就是三天前失蹤的。
沒有屍體,沒有目擊者,就這麼失蹤了。
長官說相田是被人暗殺了。
之後,又陸陸續續有十幾個人失蹤了。
有的是在半夜,有的是在淩晨,最可怕的是有一個小隊長正在和隊員說話,那個隊員一轉頭,在一回來隊長就不見了。
說不怕是假的。
平原誠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鳥國的詭異傳說非常多,就算沒有,看著身邊的戰友變態的行為也會害怕。
平原誠就親眼目睹過平時笑嗬嗬的大隊長在搶jian婦女後心裏崩潰。
“我是為了國家,我是為了國家,相田被抓是因為變態...”
他這麼安慰自己。
相田喜歡把長矛刺進別人的肚子裏攪動,然後把碎肉和腸子一起拖出來,拷問的時候他會不辭辛苦地找來大石頭和原木,把人的頭夾住,然後用刺刀在人嘴裏攪,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當著孩子的麵折磨他們的父母,孩子哭得越凶他幹得越起勁,折磨死父母最後再殺掉孩子,再比如,有一次他在一個山洞裏發現了十四個女人和孩子,他便找來幹草把他們全部薰死...
踏,踏,踏。
膠布軍鞋的聲音在空蕩的街道上一場刺耳。
平原誠握緊手槍,心中咚咚直跳。
很多男人在失去他們強悍的身軀的時候比女人更弱小,而整天的緊張生活顯然已經打碎了平原誠的心理防線。
好在營地距離不遠,數十分鍾後,綠色是帳篷出現在平原誠的眼中。
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黑衣人...
“咦?又來一個人,今天收獲不錯啊”
林墨扛著一個士兵,驚喜道。
一米五的個子,扛起來毫無壓力。
“肥原君...”
平原城咽了口吐沫,認出黑衣人背上不省人事的同伴。
火雲邪神,傳說中的第一殺手,因為深感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偽裝成精神病患者藏在精神病院,平時看看報,讀讀書,自娛自樂。
當坤哥看到這個穿著背心人字拖的老頭的時候,他的心裏第一反應是找錯人了。
殺人狂魔吔,就是年齡大了點,也該有點霸氣吧,這種退休老大爺的既視感是什麼鬼?
用什麼殺人,人字拖嗎?
“你們不會找錯人了吧”
阿星被林墨關在實驗室,這次救火雲邪神出來的是斧頭幫的幾個偷盜好手,這些人都是坤哥的心腹,自然是靠譜的,但是找到個這麼不靠譜的人來,即使是在相信手下能力,坤哥還是要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