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江堤上的疑問
進了屋子,急忙擺好碗筷大家開動了!他和他的朋友兩個人吆五喝六的喝起來,她總是在一旁小聲提醒他少喝點,他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他們兩個人麵紅耳赤、赤膊空拳的劃來劃去,她的有點暈,便出去透透氣。他仿佛看到有人到院子裏了,他倆越來越起勁,腦袋發麻,有點脹痛,直至兩個人倒在桌腿上,嘴裏還在喊著話!
第二天,公雞打鳴第三遍,他方有意識,懶洋洋的氧氣胳膊,發現有點酸痛,腦袋還有點痛,慢慢起身,這才回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但是吃飯不久就沒有了意識,隻記得先前喝酒喝的很起勁,後來的事情一概不記得,隻是有一個人還在印象裏,那就是汪潔。汪潔是什麼時候走的,怎麼走的?他忽然想起來他的朋友呢?轉身,扭臉朝房子的外屋子望去,發現昨晚吃飯的桌子被抹得幹幹淨淨的站立在靠牆的一邊,地麵也十分幹淨,走出屋子,忽然味道一股濃濃的酒味,走出去,循著酒味傳播來的方向摸過去才發現,有一大堆嘔吐過的東西堆放在大院外麵的一側,那東西很粘稠,有點像濃鼻涕,他隱約有點印象,好像是他和他的兄弟的傑作,想到這裏,汪潔給他倆打掃衛生的畫麵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隻聽得公雞又打鳴了,他回屋看了看鬧鍾,幹勁洗臉刷牙,騎著車子參加培訓去了。
說來也巧了,等他到了公司準備上樓的時候,他的朋友和汪潔也正要上樓,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噗嗤笑了,汪潔的笑很單純,意思是說以後可不能逞能了,這下好了,出洋相了吧!而的笑有點尷尬,尷尬之餘還有點愧疚,他朋友的笑是意思微笑,好像有點冷,仿佛是北冰洋海麵上的一縷北風,他摸了摸頭好像覺得自己多想,或許別人並沒有那麼多的感情在裏麵,所以,也就不放在心上,三個人如釋重負的格子去工作了。
他和前一天一個樣子,並無二致,一麵聽講座,一麵開小差。想的東西並沒有目標,有時想象以後的工作場景,有時想象來到這裏以後的事情,有時候又去想象晚風動江影的情形,想著想著他覺得得去一去江邊了,自己來到這裏已經有20來天了,當初自己對江水、江堤是那麼的熱愛,現在卻沒有好好欣賞,頓時覺得很可惜。這樣的一天很快就結束了,結束一天的培訓,他感覺有點累,這種累是精神上的,於是謀劃著出去舒展舒展筋骨。去哪裏呢?江堤當然是第一選擇,再去那裏找一找剛剛來到這裏的感覺,顧不上吃飯,騎上愛車,就往目的地進發了!
一路上,風好,景好,心情好!不自覺的哼唱起了小曲,那小曲宛轉悠揚,輕鬆自得,一路輕快,不久就到了江邊,夕陽紅燦燦的鋪在江上,江水搖晃像是一團流動的火苗,晚風吹來讓人神清氣爽,江堤上三三兩兩的行人給這江堤向前上了無限詩意,行人有手拉手的,有摟摟抱抱的,又相互攙扶的,有嬉戲打鬧的,江堤上的楊柳給這群人出行帶來無盡的喜悅,此時此刻,他很陶醉,陶醉在自然的美好,陶醉在人間摯情摯愛中,陶醉在這一幅幅動人的圖畫中。
尋著眼前的畫卷,他緩步前行,想要窺探出這圖畫的盡頭,想要看盡著圖畫的千姿百態,行進的過程當中,他並不孤獨,偶爾幾隻小鳥略過頭頂,偶爾一兩個船隻“嗡嗡”的想上遊駛去,晚上了,船裏的燈光射在江麵上,形成一束光線,像是一把寶劍光芒四射,引人注目。晚風徐來,夾雜著一些鍾聲,他尤其喜歡這晚鍾,這聲音緩緩飄來,像是一個婦人深夜的啼哭,嗚嗚咽咽,時高時低,很有曆史的滄桑感,說起來他為什麼喜歡這鍾聲也就是從對曆史的了解中獲得,曆史和鍾聲一樣,都有一種曆史的厚重感,都好像在講述死了的人的生活,大家都說以古鑒今,而在他看來,也許從曆史中得到更多的是生活的經驗,所以他很喜歡古老的東西,好像從哪些東西上麵他能夠讀懂時光的腳步,能夠了解曆史的根源。
一邊走,一邊欣賞這美麗的夜景。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下來,一個人傻在那了。
視線不遠處有人哭,而且是兩個人,那兩個人背對著他,一個人頭發長,一個人頭發短,頭發長的人哭著嚷頭發短的人,哭著說著,哭著嚷著,嚷著哭著,頭發短的人偶爾有爭辯,語音不高,兩個人說的什麼聽不太清楚,但是這聲音這身材他都覺得很熟悉,這兩個人呢會是誰呢?在這裏爭吵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