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早說嘛早點說就不用這麼猶豫了,真是的,翻了翻白眼跟著他走了進去。
不得不說天下樓的生意真是紅火,此刻酒樓裏座無虛席,個個衣著光鮮非富即貴。見此她更加確定了以後要開個這樣的酒樓的信念。
“哎呦,宮公子可許久沒來了。這天字三號樓可一直給您閑置著呢。”掌櫃的已是花甲之年,從櫃台後來走到他麵前和藹親切的笑著說道。
宮染液點點頭,扯著掌櫃下顎的那一縷胡須爽朗一笑說道:“老劉頭的胡子摸著越來越順手了哈!今兒爺心情好把這裏最拿手的菜都給爺送過去。”然後拍了拍掌櫃的肩膀好不隨和。
說著便和楚柔一起上了七樓。天下樓中間是鏤空設計,從七樓可以俯視一樓,一樓中央還有個小型舞台,營業期間歌舞不斷,想不到這天下樓的老板挺聰明的。
七樓,天字三號間。
推門而入裏麵的裝飾竟然與皇宮無異,清一色的檀香木家具,一張臥榻上鋪著銀色白毛狐狸皮甚是珍貴,地上鋪著牡丹爭豔的地毯,尤其顯眼的是一張青玉翡翠屏風,旭日東升浮雕更顯珍貴罕見。
“隨便坐吧。”宮染液指了指一旁的靠椅,和善自然的說道。可當楚柔即將坐下去的一瞬間他眸色倏地一便眉宇緊擰。
楚柔見他臉色詫異遂轉身一看,一支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了她的左肩,“噗嗤——”利器穿通肉的聲音,隨之一抹殷紅的血跡染紅了衣衫。
“小心!”一聲擔憂的聲音響起,宮染液一把將楚柔拉近了懷裏,臉色凝重的說:“小女人你不是會武功嗎?”怎麼練區區一隻暗器都躲不了,竟然還回頭去看,白癡麼。
不等楚柔開口說話,偏間裏走出幾個身材魁梧的蒙麵黑衣人,手握彎月刀頓時周身殺氣浮動。
“哈哈,宮染液今日看你往哪裏逃?”黑衣蒙麵男子猙獰的說著,說話間門口又鬼魅般閃出十幾名黑衣人,楚柔知道這些人定然身手不凡否則以自己的警覺力不可能沒發現他們的存在,宮染液亦是如此。
眼見他們將正門關著,一步步逼近自己似罡氣般的殺戮之氣波動著發絲飛揚,好重的殺氣。楚柔半倪著眸子抬眼看著宮染液,用唇形告訴他,自己內力盡失,不會武功。
宮染液頓時瞪大眸子,開什麼玩笑內力盡失?眼前這些都是各種高手,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與高手對決拖著受傷的她連一層勝算都沒有。不由地摟著楚柔一步步後退,隻至退到窗戶旁方才停住腳步,看著數十個蒙麵黑夜人說道:“爺得罪的人太多還真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直接無視他的話,手一揮惜字如金:“殺!”頓時一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刀砍了過來。
“靠——太狠了!”宮染液咒罵一句抱著楚柔撞開窗戶飛了下去……
屆時房間裏出來了一個渾身黑袍的神秘男子,他狠辣的毒眸看著窗外冷冷的說:“追,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他!”哼,估計那個中了暗器的女子怕是活不長了,頂多明年的今年就是她的忌日。
“是!”一行人手握刀抱拳領命,而後玄幻般消失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