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楚柔神色淡定的勾了勾眉,他說的沒錯,昨日拖著自己到島上定然疲憊不堪哪有心思風花雪月。將覆蓋在自己身上的錦衣掀開看見包紮的傷口和晾曬在一旁的衣服,良久緩緩開口說道:“你轉過身去吧,昨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倏地宮染液瞪大了眼睛,不禁疑問著,那個啥……這小女人太另類了,實在是太另類了!若是其她女子早就羞愧死了,她卻毫無表情毫無反應,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看著呆滯的宮染液楚柔有些煩悶的皺了皺眉頭,聲音不由地拔高:“沒聽懂還是聾了?”一副什麼表情?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雖然古代女子對節操很是注重,畢竟自己是經過二十一世紀男女平等洗禮過的人,也用不著那麼矯揉造作。
“哦哦!”這會宮染液幡然醒悟的轉過身去。其實想過很多關於她醒來後的舉動,唯獨她這一舉動沒有想過,一陣深思。
隻一炷香的時間楚柔便穿好了衣服,步履輕柔的走到沙灘邊看著冉冉升起的紅日,碧海藍天水波蕩漾,幾隻白鷗展翅翱翔在水麵發出嘹亮的鳴叫,微風輕撫水麵帶著涼風掃向楚柔甚是涼爽。這感覺好熟悉,曾經那個叫葉千瑾的男人常常陪自己一起在湖邊看日出,還曾海誓山盟的許諾會愛自己一輩子,結果不過過眼雲煙而已,他登基為帝,自己的結局不過是害了柳府一百餘條生命。對於愛情她這輩子已經沒有什麼渴求了,已經經曆過便也不稀罕更不奢求。
看著楚柔孤單清冷決然的背影,宮染液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一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一定是經曆過什麼不然性子不會如此清冷卻永遠對世人揚起一抹燦然的微笑。
“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楚柔淡淡的問道。
宮染液取下自己的月白錦衣優雅的穿上,隻是衣擺短了幾公分,想起昨晚粲然一笑勾了勾嘴角,後看著楚柔說:“不知道,但最遲不會超過今晚。”四皇子他們定然知道自己在這裏。
“若是離開那個勾心鬥角的地方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忽然間一股青煙般的惆悵油然而生,楚柔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屆時宮染液已經站在了楚柔的身邊,垂眸看了看她眸光一冷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三五隻船映入兩人的眼簾,這船來的好快,可若是所以人都知道昨日我與這小女人在一起又該如何議論?
“你先離開,留下一隻船給我吧,待你們都離去我跟回去,同時回京的話不免又是諸多流言蜚語,我不想聽,更不想帶來不必要的困擾。”此時楚柔果斷睿智的分析著,不待宮染液回複她已經她進入了森林之中消失了蹤影。
約莫半個時辰,五隻船穩穩地停在了島上,船上約二三十名侍衛,宮染液的貼身小童方瑞麵露驚喜和擔憂跳下來單膝跪地:“屬下來遲,還請主子恕罪。”
“染液,現在正在京城都傳聞你與楚三姑娘私奔了呢!”蘇星辰依舊一襲黑衣從船上下來,走到邊走邊說。
宮染液看著蘇星辰付之一笑:“京城本就是人多嘴雜,人願意說爺也沒辦法呀!”然後看著方瑞說道:“你們所有人先回去,爺與蘇公子有話要說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