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聞言,正在看向花若琳身體的表情一下呆滯,匆忙間用手抹著鼻子,以此來掩飾自己心中的尷尬。然後趕緊把看向花若琳身體的眼神收回來,一時不知該往哪裏放。
旋即轉過頭,頗為埋怨的看著白雨虹。他也不過是看過幾次而已,留了一些口水罷了。這也是可以原諒的嗎,畢竟男人看到極品美女,哪有不發呆的道理。如果真有的話,他倒想問一句,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一般,十個男人九個都會往那裏看的,這是很正常的嗎,怎麼自己就變得好色了呢?真是鬱悶了。
花若琳看見樂天的搞笑的臉色,又笑了起來,霎時間滿室花色,空氣都變得更加清新。輕掩著嘴,對著樂天說道:“我和你隻是開個玩笑,你也不必如此當真的。”
樂天翻然悔悟。急忙收回目光,訕訕的看著白雨虹,不知該說些什麼。然後對著花若琳說道:“原來是開玩笑的啊。我就說嘛,白師姐不可能會說這樣的話的。”
白雨虹哭笑不得,指著雷戰南說道:“這位是雷戰南道友,是雷空島的修士。修行的是頂級法訣《五雷訣》,他自己在外麵有一個地盤,叫雷空山,實力很強。”
樂天拜了一下,對著雷戰南說道:“見過雷道友。”
雷戰南對著樂天也是一拜,說道:“不敢當,在下也見過樂道友。”
白雨虹又指著那個身上穿著髒臭衣服的蟲修說道:“這位是蟲老,大家都這樣叫他的。他是一個散修,沒有地盤,一個人無拘無束。”
樂天對著蟲老行了一禮,說道:“在下樂天,有禮了。”
這蟲老看似還記得樂天,嘿嘿笑著,說道:“沒事,以後有了好東西,一定要記得找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樂天聽得一陣惡寒,這蟲老所說的好處一定就是修士的屍體。心中暗罵,打死也不給,全都給我家的黑焰吞噬了,也不給你一點。
樂天望了一圈,在郭火身邊找了個椅子坐下,白雨虹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然後開口向著花若琳問道:“現在好了,你可以告訴我們是什麼事了吧,竟然如此的勞師動眾。”
花若琳眼波流轉,對著樂天說道:“你倒是個急性子,反正都是要說的,那我就告訴各位吧。”然後就款款道來,把所有的事全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事還要從一個叫落影宗的門派說起。這個落影宗是商國的一個大門派,門派裏麵有四個元嬰修士,三個元嬰初期,一個元嬰中期,在商國也算是排名前三的門派,實力極其雄厚。
而事情的起因是一個叫牛三韌的築基修士引起的。這個牛三韌是這個門派一個元嬰期老祖的孫子,很受寵愛。結果在石清界雲雪區被一夥妖獸殺害了。
這名元嬰修士暴怒之下,施展了一種奇異的秘術,分出一縷分神。然後又奪舍了一個築基修士的身體,把自己的一縷分神寄居在其體內。來到石清界,率領著門派的上百名修士,把殺害其孫的一夥虎族妖獸全部殺死。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大不了引起這些妖族的報複,事情不會太大。但是,這群修士竟然,在這夥虎妖盤踞的猛虎山,發現了十幾株通脈草。驚奇之下,就要把這些虎妖的屍體,以及這十幾株通脈草運回門派。
如此驚人的發現,這名“元嬰修士”自然大喜過望,雖然死了他的一個孫子。但是孫子這東西,他還有很多,並不稀罕。但是通脈草這種靈草就不同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隻要拿回去,給他剩餘的兒孫服用了,或許十幾年以後,這些人裏麵就會出現幾個結丹修士也說不定。怎麼定奪他自己心裏很清楚。
不加思索的拿出門派法器遊影船,把這些東西都放了進去,朝著石清界的入口飛去。想來以他元嬰修士奪舍築基修士的身份,應該沒有人奪船才對。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他還使用陣法隱逸了靈船的行蹤。
但是不幸的是,這個消息竟然還是走漏了出去。而且是內部走漏的,是出了叛徒。這也是很正常的,每一個門派裏或多或少的都有別的門派的奸細。
而這名元嬰修士,也太小看了通脈草對也築基修士的誘惑性。他們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不過幾天,就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蹤。經過幾次交鋒,這名修士憑借著遠超築基修士的手段,把所有來犯的修士全都擊退。
但這更加讓那些築基修士瘋狂了,元嬰修士雖然厲害,但是現在卻是築基期的修為,雖然各種秘法手段層出不窮,厲害無比。但是也發不出結丹修士的威力,如果有很多的築基修士一起圍攻的話。他也沒有辦法。以後的幾次爭鬥下來,雖然隕落的很多的築基修士,但是這名元嬰修士也被一名築基修士臨死前的自爆衝擊到了,因此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