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射樂聞言,想到身份上的差距,臉色一下子失落了起來,秀眉高高蹙起,仿佛很煩惱的樣子。
“多想無益,走吧,找他去。”言射天不再多言,拉著悶悶不樂的言射樂出門,直接奔著城外而去。
出城之後,路開始分叉。
隻有一條官道比較平整開闊,其餘分叉的道路,兩旁都荊棘叢生,雜草相擁。
言射天停下腳步打量幾眼,目光看向那些一人多高的雜草荊棘。
忽然,雜草中稍稍擺動了一下,仿若雜草有什麼野生動物似的。
他嘴角微揚,帶著言射樂,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哥,為何咱們不坐轎子?這路實在太難走了。”
言射樂停下腳步,有些生氣地朝地麵跺了兩腳,問道。
“要低調懂不懂?”言射天沒好氣道。
“嗬嗬”言射樂不禁冷笑,“要低調咱們住在那麼尊貴的地方作甚?你早上又讓婢女給你更衣潔牙作甚?”
言射天被說得有些尷尬,咳嗽兩聲,道:“那不是徐釋文的一番好意麼,否則你以為我願意住那兒去啊?被發現了又要被抓回去!”
言射樂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道:“要不,你背我?”
“嘿嘿,想得美”言射天賤兮兮的表情掛在臉上,毫不猶豫拒絕了言射樂。
“要不找個侍衛背我?”言射樂還不死心,顯然不願走路。
聞言,言射天回答更幹脆,“他們不配。”
這時,言射天心中被問的有些煩躁,道:“你不去的話,我讓侍衛護送你回去。”
言射樂臉色一變,趕緊快步走了起來,道:“我還是自己走吧。”
二人就這麼跟著雜草中的動靜,一路往甘泉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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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炸!”唐帥狠狠抽出兩張撲克牌大小的木板,往地上一摔,“哈哈哈哈,你們輸了。”
劉大劉二則是一臉便秘。
“為什麼你總是贏?”劉大有些不甘心道。
“是啊,我們做地主的時候,怎麼就贏不了?”劉二自言自語道。
唐帥笑嗬嗬地指著二人道:“這就叫技術,懂不懂,趕緊的,輸了的洗牌!”
二人滿臉不情願地將所有木牌打亂,又重新整理起來。
自從唐帥花重金找工匠定做撲克牌之後,日子就變得有趣起來。
每天與劉大劉二鬥地主,基本上總是唐帥在虐菜。
製作撲克牌的是個老工匠,手藝絕頂的好,所以這些撲克牌既輕薄,又夯實。
就連上麵的圖案,都是經過重新重新潤色,線條變得非常圓潤和諧。
劉家兄弟二人不稍一會兒,便將撲克牌洗好,放在桌麵。
“我贏了,我先抓。”
唐帥向撲克牌伸出手。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掌從唐帥背後伸出,搶先抓了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