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達城南,奧地利軍軍控製了城外的碼頭,前幾次補給時,奧斯曼人都會趁著這個機會,堅決發起反擊。
一邊朝著船隊射火箭,一邊在碼頭外圍遊蕩突襲。
雖然沒有能摧毀奧地利人的碼頭和運輸船,但卻是也弄得奧地利人手忙腳亂。
所以在這次補給船隊來的時候,拉迪斯勞斯和弗倫茲貝格都是全副披掛,準備和出城的奧斯曼人做過一場。
然而這一次,船隻已經陸陸續續進港卸貨,奧斯曼人也始終沒有出來,出城突襲也是需要提前在門外列陣的,一列縱隊出來就不是突襲而是送死了。
到這個時候還不出來,那就不大可能來得及了。
這種突襲的代價也是很大的,奧斯曼軍的實力畢竟有限,這一次他們完全收縮到了布達城內,所以奧地利官兵們鬆了口氣可以從容地裝卸貨物。
當然拉迪斯勞斯和弗倫茲貝格還是一點不敢放鬆,依然緊緊地盯著布達城內的奧斯曼軍,補給物資事關重大,不容有失。
“這一次的補給數量似乎有點不足啊。”
“怎麼回事,怎麼糧草那麼少啊。”
“我這次腰都沒搬得發酸,確實太少了。”
參與搬運的士兵們很快發現物資的數量不對,雖然沒有人喜歡在一片混亂中卸貨,但是補給不足就更加讓人擔心了。
他們議論紛紛了一會,拉迪斯勞斯才注意到情況,他讓弗倫茲貝格繼續盯著布達城門,自己來到了卸貨區。
拉迪斯勞斯一看就知道這一次從維也納過來的運輸船確實有些不足,而且很快他還見到了一個極為意外的人。
“攝政殿下。”馬基雅維利沒有出現在碼頭上,而是讓自己的侍從來請拉迪斯勞斯到船上談。
“馬基雅維利閣下.......”看到自己首席司庫官那張消瘦而陰沉的臉,拉迪斯勞斯就感到一陣偏頭痛,“出了什麼事?”
拉迪斯勞斯的語氣極為沉重,馬基雅維利是他留在維也納主持大局的第二號人物,僅次於資曆最老的奧地利首席大法官,他親自過來,而且物資不足,拉迪斯勞斯覺得肯定是有什麼極壞的消息。
雖然馬基雅維利的行政序列不是首席大法官高,但是他跟隨拉迪斯勞斯從意大利來到維也納,多年來出謀劃策,勞苦功高,是他真正的親信。
馬基雅維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遞給拉迪斯勞斯一封信。
拉迪斯勞斯接過信就是臉色一變,上麵居然是富格爾總會長的大名,而且內容似乎很驚悚,不過隨著看了下去,他的眉頭漸漸鬆開了:“這不可能是真的。”
“這信當然是假的,但是這私章是如假包換,而且激起了不少真的不能再真的野心。”馬基雅維利隨後把西博主教勾結奧斯曼帝國叛亂的情況緩緩道來,“我把一些部隊和物資發往了波西米亞,那裏的火焰信徒都是不大虔誠的,隻要處置及時,都可以完全吸收。”
火焰教會的主要勢力在中匈牙利,其次就是在波西米亞地區,馬基雅維利及時發出安撫,可以避免這一地區不穩定。
“西博反了.....被一條鱷魚給撕成了碎片.....這樣也好,火焰教會失去了安娜,本來就極難幸存。”拉迪斯勞斯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有些傷感,不過更多還是解脫,但是很快他又想起了一件煩心事,“凱斯勒首座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