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頭被吸引過來的發情野豬,血暗殤嘴角也是一陣抽搐,這真是一頭倒黴的野豬啊。
當然,同情歸同情,他可不會因為同情就不殺它了,況且這黑妖嶺的野獸,都是凶殘的野獸,不然絕對無法生存下來。
血暗殤緊盯著野豬的一舉一動,等待著合適的時機下手。
隻見野豬赤紅的雙眼中閃過疑惑之色,它明明感覺到這附近有讓它“躁動”的氣息啊,怎麼會找不到呢?
它尋找了一會兒,還是尋找不到,身體卻越來越燥熱。
野豬也發覺了附近不對勁,呆在這裏隻會讓它越來越躁動。
它一個轉身,準備原路返回,但這時,另一個方向傳來一聲獸吼,卻是又出現了一隻野豬。
躲在暗處的血暗殤都忍不住在心裏吐槽:“最近這麼多野豬發情嗎?”
兩次引來的都是野豬,也是讓他一陣無語。
不過他很快便不再多想,仔細觀察這兩隻野豬的舉動。
新來的那隻野豬是灰褐色的,而先前的那隻則是一身棕毛,沒有其餘雜毛。
灰褐色的野豬疑惑地看著四周,說好的母野豬呢,怎麼眼前蹦出來個公的。
周圍的氣味又讓它相信這裏有過母野豬,那麼那隻母野豬跑哪兒去了,難道是被那隻豬搶走了?
野獸的智力不是很高,這隻野豬隻以為是眼前的這隻豬搶走了母豬,當即便狠狠地盯著那隻棕色的野豬。
而另一隻野豬本來就因為藥水的緣故有些躁動,現在更是暴躁了,自然毫不客氣地回瞪一眼。
在發情期野豬之間相互搶配偶是很正常的事,也會因此搏鬥。
這些血暗殤在前世都是知道的,可眼前這兩隻野豬連母豬都沒見到呢,怎麼就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他不禁暗自讚了一句:“這藥水真是強大!”
他突然想到了靈魔子,靈魔子前輩那時肯定也幹過不少這種事吧,他壞壞地笑著。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兩隻野豬已經不再保持對視,開始了交鋒。
到底是野獸,兩隻野豬打起來也是凶狠得要命,再加上藥水對發情期野獸的作用,那場麵,簡直不要太暴力。
但兩隻野豬的皮毛和體膚何其堅韌,盡管它們都以最強的部位(鼻子和獠牙)撞擊對方,但都沒有受到重傷。
“得給它們加點料了。”血暗殤嘀咕道,躲在暗處的他開始慢慢接近兩隻野豬交戰的地方。
十米,五米,隨著他越發接近,他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現在的他,連最基本的淬體境都還沒有踏入,隨便一隻野豬都能輕易殺了他。
在隻有將近一米的時候,血暗殤估摸著距離差不多了,終於停了下來。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包,向著兩隻野豬交戰的地方拋了過去。
而小包在空中突然張開,裏麵的白色粉末也是向著野豬飄散過去。
這白色粉末正是他用來那天對付想要打劫他的那些人的藥粉。
這種藥粉名為‘粘而癢’和‘吸而倒’,顧名思義,這藥粉吸入後則會昏倒,粘在皮膚上則會讓人奇癢難耐。
其實更讓人害怕的是沾到這種藥粉,因為那種癢是深入靈魂的,也可以說是一種癢到極致而痛苦不堪的感覺。
藥粉飄落到兩隻野豬的口鼻和皮毛上,其實落到皮毛上的那些藥粉對它們沒什麼影響,因為接觸不到它們的皮膚。
但落到它們口鼻中的那些藥粉則是發揮了作用,兩隻野豬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它們嘴中傳來一種極致的癢!
癢得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它們現在隻想把自己嘴撕爛,但顯然是不可能滴。
血暗殤則是有些驚訝,心想不愧是野獸,這樣都沒昏過去,那些人吸入了粉末後可是直接昏過去了。
不過這是他用可以找到的普通藥材改製的削弱版藥粉,威力不如原版,如果調製的是原版,絕對可以讓它們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