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凡捧起張玨的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大半個手掌長的割痕有點觸目驚心。不過現在傷痕的周圍已恢複了正常顏色,開始結疤。
“還痛嗎?”拆了紗布,上完藥,林士凡問道。
“不痛,有點兒癢。”張玨如實說道。
“我都還沒吹,就說癢,你也太假了吧!”林士凡停止手上的動作抬起頭,笑著說道。上兩次幫她上藥,完了心疼她幫她吹吹,她就咯咯地笑著喊癢。今天這還沒湊到嘴邊呢,就……
“是真癢。”張玨紅著臉白了林士凡一眼,說道。為了省錢,除了受傷的第二天去了趟醫院,其它的換藥工作都是在家裏完成。上醫院是因為翻開的傷口下麵還有兩塊玻璃碎在裏麵,她沒辦法獨自完成。還有就是怕發炎,周圍明顯已經紅腫,必須消毒處理。當時走得急,貨物行李什麼的磕的磕碰的碰,一路而來確實遭了不少罪。不過這些她是不會跟別人提起的。
“是不是一種很深層的癢,又不知在哪裏?這就對了,傷口在向你發出信號,說我要愈合了。”林士凡邊給她纏上紗布邊說。眼睛開始不安份瞄來瞄去。果然來了,她捕捉到他那飄來飄去的眼神。笑臉相對,張玨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她知道這家夥今天早上一定會來,所以不敢讓睡衣裏麵再空著。
昨晚腄得很好,早上起來氣色不錯。笑起來十分的明媚動人。
今天早上一大早林士凡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的客廳裏了。他的第一句話不是我等你多久了,你怎麼睡到現在才起來。而是終於熬到周末了。張玨心裏再一次接受了他之後,就不再對他設防。不僅把房間的鑰匙給了他,還允許他隨時都可以過來。她忘記是怎麼被他忽悠了答應周末陪他出去遊玩一番。而且還要聽從他的安排。
“我換件衣服去。”張玨說。手指卻被林士凡抓住了。
“別走,你現在是我的專屬時間。一會小家夥醒來,我就成男二號了。”
“怎麼啦,吃醋?”張玨挨著他坐下,任他手牽手,目傳情巋然不動。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甘當男二號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沒有別的成份,是你敏感了。林士凡見觸到了張玨的軟肋。不過也好,早說開,心裏才不會有芥蒂。
“士凡,你和小俊都是我的唯一,而我和小俊是一個整體,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張玨看著林士凡的眼睛,他內心的活動透過他的眼睛,在她的麵前一覽無遺。隻要他的心裏有任何的猶豫,她會立刻再次關閉自已的心門。再想叩開就難了。林士凡對她的心思同樣了然於心。他緊緊捧著她的雙手,雙眼沒有一絲的雜質:
“你不要有這個顧慮,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有二選一的機會。我同樣不會讓你有二選一的機會。這個不會成為我們的選項!”林士凡語氣堅定地說。對於他來說,二減一必然等於零,所以這問題對他來說不再是問題。
張玨看林士凡說得真誠,沒有敷衍也沒有勉強,心中甚裏滿意。她的再三證實,就是要確定林士凡是全心全意地去愛她,真心真意對她一個人是不夠的。還好,林士凡的表現沒有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