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健..。金承古剛準備和林健宣打個招呼,但發現林健宣正在劫賊濟貧。隻見,一個黑衣戴著口罩的男子向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撞去,發出一聲悶響,中年人的手提包便掉在了地上,放在手提包外袋的一些東西就掉在了地上,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趕緊蹲下撿東西。而此同時黑衣男子,一邊忙向中年道歉,一邊也蹲下來幫中年人撿東西。一個交叉間,黑衣男子手快速的伸向中年人的衣服口袋的內側,將一個圓鼓鼓的錢包拿了出來,又快速的放在自己口袋裏,再假裝幫剛撿完東西的中年人男子扶了起來。但黑衣男子卻不知道,在他幫中年人撿完東西道歉的同時,一個青年已經將他剛剛放在口袋裏的錢包拿走了,還順便帶走了黑衣男子自己本來的錢包,同時也放進了同等重量的雜物。而中年人在被黑衣男子扶起來後,看了看時間,看了看包裏的東西,罵罵咧咧的對黑衣男子說了幾句也就向前走去。因為列車就要發動,中年人實在沒時間,和這黑衣男子糾纏。一般這些列車站的賊的眼光都是非常不錯的,他們下手的目標多是這種趕時間的乘客們,這樣在他們動手成功後,可以更好的離開。中年人在向前走了幾步之後,發現有些不對,手往放錢包的口袋一摸,當時就慌了神,轉身看去,哪還有什麼黑衣男子啊。忙叫喚起來,有賊啊,偷東西了啊。可在這急急忙忙的人潮中有誰會為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停下腳步呢。
林健宣在東西得手後,向四周望了望就看到了我,不得不說,這廝的眼睛還真毒。橙子,你怎麼來了,一邊說著,林健宣一邊向我走來。
沒什麼,想來看看你,我要離開這個城市一段時間,順便和你道個別。金承古想起死亡通知書的事情,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本想對林健宣說自己的事情,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了。我果然是個慫貨啊。
健宣,你這次怎麼會做完事還放東西進去啊。金承古小聲的對林承宣說道。林健宣無奈的笑笑了,那個人是個高手,而且這些賊子賊孫越來越精了,口袋裏稍微少了點東西,就會有感覺,所以才放點雜物進去的,不過他錢包剛從別人那拿過來應該還有點不適應。再加上你健哥我,神功蓋世,什麼東西不能到手,到是你小子眼神也是越來越好了,這都看到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視力好像越來越好了。不知道為什麼和健宣在一起,我總是很放鬆,難道我是個玻璃,金承古想想這些就起雞皮疙瘩。不過以後估計就再也沒機會來看這廝劫賊濟貧了。想到此,心中不免又有些傷感。林健宣一看金承古臉色不對,就知道這貨心中有事,畢竟倆年朝夕相處相處下來,林健宣對金承古還是十分了解的,就開始想著要怎麼套金承古話了。不要看這林健宣廝一臉笑容,整體樂嗬嗬的,心機可深的很呢。
走吧,帶你去外麵小攤吃點東西,雷鳴縣這天氣怎麼就這麼冷呢。林健宣跟金承古打了聲招呼,就帶頭往外麵走去了,在經過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的時候,林健宣悄悄的把中年人的錢包放了回去,跟在林健宣後麵的金承古正好看見。於是加快了步伐趕到林健宣身旁。怎麼今天這麼好心把東西還回去了。金承古小聲的對林健宣說道。
沒啊,我留了一半現金,反正那些卡我沒有用,那個人的車票都還在包裏呢。林健宣,眉腳一挑,清風雲淡的說著。以前也有這樣的人也不見把錢包還回去啊,金承古才不信這廝隨口說的鬼話,又逼問著。林健宣聽至,隻好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了解我。儂,那大叔包裏的姑娘倒是很可愛,看在他讓我欣賞了這樣的美景,就還他算了。哦,我順手從林健宣手中接過照片,看了看。
不得不承認林健宣的眼光很好,這約莫是12,13歲的小蘿莉,小臉紅紅的,眼睛亮亮的,輕輕地撅起俏皮的小嘴唇,可謂是唇紅齒白啊,真的是萌出一臉血啊。不知道那些特殊愛好的怪叔叔看到會是什麼反應,應該是瞬間被俘虜了吧。不過,健宣這照片你不還回去啊,你不會蘿莉控吧,晚上回去那要看著照片擼啊。金承古一臉認真的說道。林健宣一聽,差點沒把剛到手的錢包甩這金承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