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古對氣勁的控製還不夠熟練。轟的一聲,就見金承古像個炮彈一樣撞在前麵的一棵大樹上。小狐狸本看金承古又錯開了自己的追擊正納悶著,但下一刻金承古已經撞在樹上了,隨即跳到金承古肩膀。用小萌爪捂著嘴巴偷笑著。
正當金承古吃痛著,遠處傳來綠衣關切的聲音。少主你沒事吧。雖然綠衣不在金承古身邊,但秘境中的一舉一動綠衣都是能夠感應到的。
看著綠衣從遠處飄來,關切的眼色看的金承古心中又是一暖。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著說道:沒事的綠衣,我現在身體可結實著呢。說著又看了看肩膀上的還在偷笑的小狐狸。小白我們再來,這次一定超過二十秒。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金承古不斷的一次次撞在樹上,但被小狐狸的抓住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終於到了外界時間的晚上。
木床邊,綠衣心疼的看著金承古,將自己剛配置好的藥膏抹在金承古受傷的地方。
看著綠衣認真心疼的模樣,金承古忍不住想挑戲一下綠衣。於是說道。
綠衣是在心疼我嗎,我好開心啊。
正在給金承古抹藥的綠衣聽金承古這麼說,白嫩的小手一抖差點把藥膏撒到金承古身上。抬起通紅的小臉,看見金承古壞壞的笑容,綠衣就知道金承古又在調笑自己。隨即小手重重的將藥膏按在了金承古的受傷處。疼的金承古倒吸了涼氣,但見綠衣這嬌羞的模樣金承古也不敢發出聲音來。
綠衣瓊鼻一皺,輕哼一聲:少主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雖然這麼說,但見金承古吃痛的模樣,綠衣接下來抹藥的動作更輕柔了。
四周一片靜謐,一個癡癡的看著綠衣少女的男子,一個輕柔替男子抹藥的女子。這本是多美好的場景啊。可這秘境中還有隻小坑狐。
從一旁的草叢裏小狐狸抱著個赤紅的果子蹦了出來,看著金承古和綠衣這般模樣,嗷嗷的叫了倆聲,搖了搖手中的果子,這果子分明是之前小狐狸為治療金承古傷勢摘來的果子。好似在說,我們明明有這麼好的果子,綠衣你幹嘛還去配藥給他抹啊。
聽到小狐狸叫聲的綠衣,本來微紅的小臉瞬間變的通紅了起來。又見一盤金承古疑惑的眼神,低著頭介紹道:赤血果很珍貴的,是一種療傷聖果,不能隨便拿來用的。
小狐狸聽綠衣這麼說,疑惑的看了看遠處一個大樹上近百顆的赤血果。似乎在說,那不是還有很多嗎?那顆紅色果樹,金承古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這顆果樹時不時傳出一陣說不清的香氣,每次聞到這種香氣金承古都覺得身體很舒暢。
綠衣見小狐狸拆她的台,小臉紅的都快燒起來了。喃喃說道:雖然秘境還有一些,但赤紅果數百年才結一顆,這裏的赤紅果都是以後少主試煉時,或者外出曆練急用的果子。說著說著,綠衣的聲音越來越低。她覺的自己越解釋,越有種替少主管理財務的感覺,書上說一般一個女子為一個男子這麼做多半是想成為他的妻子。想到這裏綠衣更不好意思了,把藥膏往金承古懷裏一塞,就向尋木樹飄去了。留下還在原地不明所以的金承古和小狐狸。
額,想了想金承古還是對小狐狸說道:綠衣既然說這果子很重要,那小白還是放起來吧。在不知不覺中,金承古也隨綠衣一樣叫小狐狸小白了。小狐狸見金承古也這麼說,就躍到木床上把赤血果子放在木枕旁邊。隨後指著金承古懷中的藥膏,示意金承古趕緊把藥膏抹好,繼續陪它玩。小狐狸可不覺的抓金承古是什麼訓練,而是一種非常好玩的遊戲。
嗯,好的。金承古將藥膏隨便一抹後,便起身繼續與小狐狸一起訓練了。
一夜過後,金承古鼻青臉腫的躺在木床上,不過幸好有綠衣配置的藥液,臉上和四肢也隻是些淤青,實際上已經不會感到疼痛了。昨日金承古與小狐狸一直訓練到半夜,最後要不是小狐狸實在要去睡覺,指不定金承古會訓練到什麼時候。不過成果還是非常顯著的。金承古已經在小狐狸的追擊下堅持近五分鍾的時間了。要不是最後氣勁用盡,應該還可以再堅持三分鍾
金承古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六塊腹肌,十幾天前這裏還是一塊呢。雖然每次訓練結束後全身總是酸疼的,氣勁也是用到枯竭。但也因為這樣金承古的隱隱有種要突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