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的腳步都沒停,卻對著她是一臉的恨意,每一個字都說的咬牙切齒。
接下來她會遭到怎樣的嗤笑,那自然是可想而知了。所以,她很著急見到夏落,然後在接近她的第一秒就給她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啪!”
陳敏君的手和夏落的臉猛地相觸,發出了悶悶的響聲。
夏落麻麻的疼著,眼睛裏像是藏了刺一樣,也很不客氣的紮向陳敏君。
“你瞪什麼瞪!我怎麼就養了你還這麼一個丟人的東西?你還知不知道你是長著臉的?你把你的臉當屁股使可以,但是你別拉著我們其他人跟著你一起不要臉啊!”陳敏君也瞪回去,看著夏落的時候更是一臉厲色,每一個字都說的鏗鏘有力!
“跟這個男人訂婚,卻跟以前的野男人睡到一起,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啊!”陳敏君打了,接著也罵了,這才感覺出了那麼一點兒氣。
可是夏落卻突然笑了,她連自己的臉都沒有去捂,就那麼看著陳敏君,一臉的嘲諷,接著就把她的刺兒給拿了出來:“咱倆彼此彼此,有其母必有其女,我這還沒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你著急什麼?”
“啪!”
夏落的話音才剛落,就又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夏落的另外一邊臉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陳敏君狠狠的瞪著夏落,那樣子幾乎都能把她給撕了似地。夏默她不敢打,最多也就敢罵幾句,可剛剛夏默那個樣子,她是連說一句的勇氣都沒有啊。怎麼?
難道這個什麼都不是的賠錢貨也敢跟她做對了!翅膀越來越硬了是不是?麵對麵的跟她幹了幾次了?她這次要是不把夏落給治下了,夏落以後還不跟夏默一樣爬到她的頭上撒野!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夏落的兩邊臉都那麼疼著,但卻不怎麼清晰,有點兒是在夢裏的感覺,好像在疼,又好像做夢似地什麼都感覺不到。
夏落笑,她隱藏已久的叛逆和氣死人不償命的特質又跑了出來,她抽著嘴角對陳敏君笑,問她:“難道我說錯了麼?我這還沒拉著其他男人招搖過市,大搖大擺的到酒店開房呢不是?”
“啪!”
又是一巴掌,夏落的話還沒完全說完,陳敏君的手就已經上去了,她的眼睛裏全都是火,能把夏落燒死,而且還能讓她一點兒灰燼都不剩的大火。“你敢跟我相提並論!我跟你那情況能一樣嗎?你爸現在是個犯人,見都見不著,而且你爸幹的那些事兒也不比我好到哪兒去!你就敢保證你爸進去之前在外麵沒找過別的女人!”
隨著陳敏君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到夏落的耳朵裏,夏落的天好像突然之間就裂了,然後重重的塌下來,全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陳敏君的手都打麻了,一陣一陣的麻著,火辣辣的。
夏落身上的疼痛都在這一瞬間沒了,連那種麻木的感覺都沒了。
爸爸?她引以為天的爸爸……
陳敏君看著夏落的灰敗,還有她眼睛的毀滅,她終於覺得扳回了一成,她不能被夏落這樣的人都給踩到腳底下了,絕對不能!
可是夏落眼睛裏的焦距還沒來得及集合,她的嘴巴就已經張開,有一些破碎的音節從她的喉嚨裏飄了出來。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我的父母是怎麼一個比一個肮髒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