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花郡王的保證,花小七頓時又原地複活一掃頹廢樣子變成了一尾活龍。
朱玉潤很是好奇那個能把自家“兒子”迷得暈頭轉向的小兔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幸好花小七還隨身攜帶著白小庚畫的小兔子畫像,她立即拿出來給朱玉潤與花郡王獻寶。
“啊拉啊拉,這孩子長的還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想要疼到心坎兒裏去啊。”
朱玉潤也是個喜歡美麗孩子的人,尤其是這種看起來柔弱無辜、一看到就讓人想要狠狠欺負她的,更是她和花小七的菜。
“嘿嘿,真不愧是老娘的娃兒,口味果然跟你老娘我一樣啊。”
朱玉潤說著捏了捏花郡王的下巴,笑的異常曖昧。
花郡王自然知道她的意有所指,幾乎是嬌嗔的輕輕拍開朱玉潤的爪子,然後才接過花小七的那幅畫像看了起來。
“嗯,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孩子呢。”
花郡王讚歎的點了點頭,但下一秒他卻“嗯?”了一聲。
“怎麼了?”
朱玉潤和花小七同時問了花郡王一句。
花郡王將那張畫像捧到自己的麵前仔細端詳了起來:“這孩子仔細看看,倒是有幾分眼熟。”
花小七一聽自家老爹這話,頓時眼前一亮:“哦?”
可惜花郡王下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的興奮之情:“嗯,可惜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爹啊,您就仔細想想吧!該不會是您認識的人的孩子?”
花小七想起那小兔子的裝扮,倒真像是非富即貴的出身,衣服和身上的配件兒可都是上等貨,而且他身上那股子天生的貴氣,也不像是普通富貴人家能培養出來的。
“有可能……不過你也知道,你爹我也十來年沒有回過帝京了,原先那些個朋友也外放的外放,斷了聯係的斷了聯係,這幾日走了一圈朋友,倒還真沒看到跟這孩子有像的。”
花郡王說著眉頭又皺了皺,“可是這孩子真的眼熟啊,到底是誰家的孩子來著?”
“唉,爹啊,您真的是到了老人癡呆到底年紀了麼?”
花小七對於她爹到了重要時刻就失靈的記憶力各種咬牙切齒,但是剛吐槽一句就被她娘和花郡王齊齊在腦袋上刮了一下。
花郡王一家子在馬車裏熱熱鬧鬧的討論著未來花家“七夫人”,不知不覺馬車就已經行到了皇宮前頭。
“王爺,王妃,七公子,皇宮已經到了。”
馬車停下,車把式在外頭恭敬的通報了一句。
“呃,這麼快?”
朱玉潤撩起車簾看了看外頭,果然已經到了下馬碑,從這兒開始就隻能步行了。
車把式拿了腳踏放在一側的車門處以供馬車中的三位下馬。
但一身盛裝的花小七與朱玉潤向來是不走平常路,母女兩個都是提氣輕身,直接從車窗中給竄了出來,身手矯健的讓守門的衛兵都禁不住齊齊側目,心底暗叫了一聲好。
“你們啊,斯文點兒行不行啊?”
反倒是正港爺們兒花郡王秀秀氣氣的扶著車門踩著腳踏下了車。
不過他那數十年如一日的絕世美貌並沒有隨著時光流逝而變成昨日黃花,反而因為時間的洗禮,他的氣質更加一如美酒佳釀般散發著勾人心魄的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