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確定。”溫惠如實回答道,然後繼續向裏麵走去,這裏是用木頭和毛筆寫字的。
雖然來這裏之後,就是用布匹寫字吧,可是在木頭上寫字,也並不是難事,按照自己所想,開好藥方。
這是她第一次給人開藥,還不知道對不對呢,還是將情況跟神醫說說吧,萬一吃錯藥就不好了。
趙豐義看著溫惠寫的字,都忍不住說字如其人呢,在看看她開的藥方,竟然也是找不出瑕疵的,忍不住自嘲一笑。
溫惠抬眸就看到趙豐義這樣的笑容,忍不住問道:“師兄,怎麼了?”
“受挫了唄,之前我以為我自己挺厲害了,至少學醫方麵還沒見誰超越過我,今日到是 見到一個了。”趙豐義看向溫慧回答道。
溫惠一愣,也馬上明白過來,說道:“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好了,何必去比較?”
說完便拿著自己寫好的藥房找神醫去了,管他是不是在睡覺。
神醫半躺在床上,發絲微微垂下來,一雙美眸溫和的看著溫惠,到是沒有生氣溫惠闖進來,問道:“怎麼了?”
溫惠其實是愣了一下的,沒想到自己這個師父當真是好看,這麼躺著的時候,更是了,明明沒有任何的不妥和勾引,可就是這樣,才透著一股子清純誘啊。
聽到人家說話才反應過來,走上前,將自己的藥方遞給了神醫,然後開始說那個人的情況,和自己的醫治辦法。
“酒?”神醫疑惑問道。
“對啊,我聽士兵說,受傷了喝口酒就好了,或者往傷口上倒酒,我想酒肯定是有清潔效果的。”溫惠說謊連草稿都不用打了。
神醫會心一笑,這個徒兒膽大心細,也極其聰明,這個藥方開的也著實漂亮,問道:“惠兒何時開始學醫?”
“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我小時候就逼著太醫悄悄給我拿醫術了,怕我母後不同意我學醫。”溫惠回答道,說著還調皮的做了個鬼臉。
神醫一愣,這個可和那個規規矩矩的公主不一樣,多了幾分孩子的可愛,含笑說道:“惠兒很有天賦,這個藥方沒有問題。”
將藥方拿過來,說道:“那沒問題了,我就將藥方給病人了。”
說完便走,看著溫惠匆匆離開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來,是個有朝氣的丫頭。
溫惠將藥房給了那位三十多歲的人,告訴了對方怎麼熬藥,然後就轉戰下一位病人了。
然而還沒走過去,就聽到了人群中的嘈雜聲,還伴隨著哭聲,看過去,是兩個壯漢抬著一個男子過來了。
被抬著的人肚子上都是血,衣服有很明顯的傷痕,很明顯是沒有被醫治過的。
那兩壯漢竟然是跟沒有看到她一樣,直接走了過去,並且是要硬闖進到院子裏麵去的,被兩個藥童爛了下來。
“滾開!若是我家老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是你這神醫窩也能給你端了,還不滾開,叫那什麼神醫出來看病。”一壯漢吼道。
來這的不是沒有野蠻人,那藥童的態度也當即不好了起來,說道:“鬧事者,一律送到官府。”
“滾開,這位可是青劍幫的幫主,周國五皇子的外祖父,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你們好受的。”那人厲聲嗬斥道。
那藥童並沒有讓路,說道:“我師父在休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還請回吧。”
“不是說周國的五公主在這學醫嗎,我們要見她,你叫她出來!”完全是理直氣壯的模樣。
溫惠不滿的皺起眉頭來,還想用她的名聲做事,看到那位藥瞳向她看過來,看來不出聲是不行了。
“不想,我五皇兄那般嚴守規矩的人,竟然有一個如此的外戚,你如此說,是想讓我五皇兄來踏平我師父的醫藥山麼?”溫惠開口問道。
語氣很是平靜,任誰都聽不出喜怒,可是那通身給人的壓迫感,卻是十足十的。
之前囂張說話的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溫惠一個小小女孩說話竟然這幫的語氣平靜,沒有喜怒,更驚詫於她的氣勢。
然而還是反應過來了,說道:“五公主,還請您看在五皇子的麵子上,救救幫主。”
儼然是不見了剛剛的囂張,可是也不是個求人的態度就是了,反倒是帶著一種命令的感覺。
溫惠微不可見的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們先等著,我去問問我五皇兄,看他的麵子值幾個銀子,夠不夠你們這麼在外麵肆意揮霍的。”
說了對方一個啞口無言,還是另外一個壯漢反應過來,示意那人和他將青劍幫幫主給放了下來,然後跪下,說道:“小的給五公主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