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玲看到溫惠就問:“你這回來六七天了,都不過來!這是幹什麼去了?”
“母後給我請了個畫畫的師傅,可以吹墨成畫的。”溫惠笑著說道。
“當真有如此技藝?那惠兒可學會了?”曾美玲驚歎的問道。
溫惠笑著說道:“沒學會我能出來嗎?”
“那快給外婆看看。”曾美玲說道,然後看著身邊的嬤嬤說道:“還不準備筆墨。”
溫惠笑著給曾美玲吹了一副寒梅圖,看的曾美玲是叫不絕口。
而元帥府中,外公、武修、武祈都不在,想來是為她的事情而忙碌去了。
“惠兒,你這次回來,什麼時候去醫藥山啊?”曾美玲問道。
“怎麼也需要立春開始吧,這次回來,好好陪陪您和母後。”溫惠笑著說道。
“你呀,就是嘴甜。”曾美玲寵溺的點了點溫惠的鼻子。
武祈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興衝衝的走進來,看到了桌上的畫,說道:“好一副寒梅圖,這是誰畫的?”
“不是畫的,是吹墨成畫,怎麼樣?厲害吧!”溫惠很是得意的問道。
“惠兒給的震驚太多,我都習以為常了。”武祈對溫惠能夠吹墨成畫那是深信不疑的,也不感覺驚詫。
“舅舅去哪裏了?”溫惠問道。
武祈笑著說道:“閑來無事,就悄悄去視察工作唄,都僅僅有條的。”
“那外公呢?”溫惠問道。
“當然是在給你訓練暗衛了,溫惠你要做大事,那自然是缺不了死士的。”武祈回答道。
果然都是再為自己的事情操勞,心中一陣溫暖。
“好了,不說這個,你知道你那日馬車是因為什麼壞了的嘛?”武祈問道。
溫惠挑挑眉問道:“因為什麼?”
“馬夫算是招了,他拿了別人的銀子,具體是誰的銀子,他隻說十個小廝,並不知道對方是誰。”武祈回答道。
曾美玲聽了這話,麵色難看說道:“沒想到我們元帥府竟然出現了這種吃力扒外的人。”
武祈聳肩說道:“可不是,我查過了,那天那個時間點,附近可以落腳地方的人,有左相之子柳肖燃,還有威遠侯世子。”
“當然這是兩個有些身份的人,也可能是用計攔截你的人,若是殺手隱藏在茶樓,或者茶水有毒之類的,也不能確定了。”武祈回答道。
溫惠點點頭說道:“沒事,事實總會浮出水麵來,我們就以不變治萬變吧。”
傍晚的時候,武烈才回來,看到溫惠來了,笑道:“惠兒,你今日怎麼來了?來也不說一聲,那樣我就不出去了。”
“外公辛苦了。”溫惠笑著說道,滿是感激。
“你這孩子。”武烈的大手掌愛憐的揉了揉溫惠的腦袋。
武修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曾美玲笑道:“惠兒來了之後,就連修兒都知道回家來了。”
“可不是。”武烈笑道。
坐在一起吃了個下午茶,說說笑笑的倒也有趣。
接下來的日子,她也依舊是在宮裏、元帥府兩邊跑。
在元帥府的時候,都是在那寒冰床上修煉內力的,這種修煉的方法,當真可以說功力成十倍增長,所以她幹脆在元帥府小住了七天,也就是不吃不喝,完全進入狀態的修煉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