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倒也是有說有笑的回去了,然而溫惠卻能夠從曾美玲的語氣中聽出試探之意。
大概就是想試探她有沒有看上哪個公子,又或者是試探她懂不懂男女之事,這種時候,溫惠完全選擇了裝傻。
而她現在需要研究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如何勸說其他國家建造醫善堂,出使它國或許是最好的辦法。
然而見到皇上,又該如何勸說呢?想不出來啊。
在沒想出來之前,溫惠幹脆就是每天修煉內力了,畢竟她這武功是內裏越高,武功便越高的,睡在寒冰床上麵了。
對於溫惠小住在元帥府的事情,皇上和皇後都是沒有意見的。
一個月後,從那寒冰床上起來,她能夠感覺到她的內力來了個質的提升。
其實她開始修煉的心法就是借助這寒冰床的,所以才能成十倍增長,其他人的話也隻能是雙倍增長而已。
然而她出來之後,就看到武祈急急忙忙的在外麵等著呢,忍不住問道:“舅舅,何事如此著急?”
“大事!你入關之後,秦國就出兵趙國了,趙國太子率兵抵抗,卻不想,被秦革元帥,斬殺於馬下,這是二皇子給你的信。”武祈回答道。
溫惠一愣,然後拿過信來,上麵的字體是那種很狂放的,和他那表現出來的溫潤俊雅,完全就是兩種風格。
國家臨難,醫藥山交給你了,趙國善醫堂一事,師兄恐怕要失諾。
“秦革,是誰?”溫惠蹙眉問道。
“是秦黎元帥之孫,怎麼都沒想到,這次竟然會交給一個戰場上的新手當元帥,此人手握武器排行榜上的第一武器,亂心笛,擾亂軍心,殺人無形。”武祈回答道。
“那現在如何了?”溫惠問道。
“趙國皇帝禦駕親征,卻不想吳國竟然也從從西麵進攻,趙國二皇子被封西征元帥,也上了戰場。”武祈回答道。
溫惠蹙眉問道:“雙麵夾擊?這麼說來,趙國危在旦夕?”
“趙國二皇子用了千裏喪,使的吳國一步無法前進,而東邊的戰場上,秦國皇上節節敗退。”武祈回答道。
千裏喪,此毒一處千裏之內再無生息,不想他竟然被逼至此,然而這個毒有效程度隻有三個月而已,問道:“千裏喪什麼時候用的?”
“一個星期前。”武祈回答道,蹙眉問道:“我們的探子並沒有察覺到吳國和秦國聯合的意圖啊,倒像是吳國見趙國勢微,才加入掙搶些地盤的,卻不想因為那千裏喪而死亡慘重。”
武祈眉頭緊蹙說道:“關鍵是戰爭的來臨,有不少少平明百姓都想避難,竟然是逃到了我們的銀行和五子樓。”
“收下了嗎?”溫惠問道。
“裏麵擠的都是人,有幾個兵油子,還想趁機搶銀行呢,不過被斬殺了,我和爹商量了一下,掉了不少暗衛過去。”武祈回答道。
溫惠點頭,她都在想如何出使勸他們出錢開醫館呢,沒想到這戰爭就這樣開始了,垂眸思索片刻,然後說道:“貼出告示,犯我銀行著,殺無赦。”
“可這管用嗎?”武祈問道。
“管用的,他們不過是來試探一下,若是真的想要派兵來犯,老早就幹了,這兵荒馬亂的,他們大有理由說個治兵不嚴便不和我們為敵了。”溫惠回答道。
武祈隻是點頭領命,看向溫惠問道:“惠兒,這場戰爭,我們不宜加入,你……”
“舅舅,我是那麼不冷靜的人嗎?”溫惠問道,知道他是怕自己為了同門情誼而站在趙豐義這邊,加入戰爭。
她又不傻,她手裏麵根本沒有軍隊,若是動了暗衛,那完全就是動了她的根本了,不能為了救趙國,連自己的姓命都不要了嗎?
動用周國的軍隊,她也沒那個權力,而且周國在這個時候不踩上一腳才怪呢,問道:“楚國和周國是什麼反應?”
“觀望,畢竟那千裏喪,還是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武祈回答道。
溫惠心裏麵有些難受,理智讓她選擇袖手旁觀,然而想起趙豐義,卻又有莫名的愧疚感。
醫藥山的朝夕相處,於初次見麵時候贈送玉佩時的承諾,深呼吸一口氣,她還是做好準備,若是她以那一個要求來找她,那麼她便幫吧。
能幫的也就隻有將他救出那重重包圍了,說道:“舅舅,他若托人帶來玉佩,便將那玉佩給我。”
“惠兒,你……”武祈蹙眉說道。
“我不會是個失信於人的人,他若有難,找到我,我肯定會救他一命,但是絕不會參與到這場戰鬥力。”溫惠回答道,語氣堅定。
回到皇宮,皇後似乎也是很不放心溫惠,拉住溫惠的手說道:“惠兒,母後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你現在羽翼未豐,一步錯那便是毀掉所有的境地,你可懂?”
“母後,我明白。”溫惠回答道,然後安慰性的排了排溫惠的手。
而這個時候卻見聽到了元帥府護衛求見的話,皇後當然是放人進來了。
“參見皇後,公主,醫藥山的人來到元帥府,找公主,說是,吳國的人,出兵劫持走了神醫。”護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