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很嚴肅的主子嗎?”溫惠有些奇怪的問道。
百裏決微微搖頭,看起來不是嚴肅的主子,而是很漂亮的主子,可這話能說出來嗎?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算說錯了,我也不會生你的氣,你沒必要小心翼翼的,我若有什麼不對的,你也可以指出來,當然這僅限我們兩人的時候。”溫惠看向百裏決說道。
“不是嚴肅的主子,是很漂亮的主子。”百裏決算是鼓足勇氣說出來了,既然他的恭敬讓溫惠感覺到時裝的,那麼就隨意些吧。
可是說完的時候,又覺得有些不妥,說道:“主子,是你讓我說的。”
“沒想到百裏決你這麼悶騷啊。”溫惠笑著說道。
悶騷?這是什麼意思,不解的看著溫惠,問道:“主子,悶騷是什麼意思啊?”
“悶騷的意思就是看起來很悶,其實心裏麵有很多不為人知,難以啟齒的想法。”溫惠算是很委婉的解釋了。
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又有些慌亂,連忙說道:“我沒有表裏不一。”
“我也沒說你表裏不一啊,開個玩笑而已嘛,你覺得就隻是漂亮的主子嗎?”溫惠問道。
微微放鬆下來,很是大膽的看著溫惠,笑道:“聰明的主子,淡定的主子,威嚴的主子,善良的主子。”
“其他的我也就認了,善良這點嘛,我承認的話,還真有點違心,你誇的違心嘛?”溫惠看向百裏決問道。
百裏決微微搖頭,然後問道:“主子,為什麼覺得善良用來形容主子很違心啊?”
“因為我殺過很多人,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如何能算是善良的人呢?更何況我也不想做個善良的人。”溫惠一邊看自己的手一邊說道。
她的手瑩白如玉,修長有型,而且看起來就是沒有做過任何事情,養在深閨之中的手。
哪裏能想到這雙手會握著鞭子,殺人呢?
百裏決看著溫惠的手,很美,她完全就是沒有缺陷的,問道:“為什麼不想做個善良的人呢?”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溫惠淡淡回答道,然後收起了自己的手,站起身來,說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站起身來,說道:“主子,慢走。”
盡管有些不想讓她離開,可還是這樣說了。
看著他自然的給她開門,還真的看不出一點裝的樣子,好似就是習慣了一樣一般。
溫惠快速離開,去了莊子裏麵,站在樹梢之上,可以看到下麵的人,在連夜製作炸彈,謙也是忙碌的在配炸藥,其他人都在填炸藥。
而做成的炸藥,已經有千枚那麼多了,如此數量,也算是極快了,多虧了這些能工巧匠啊。
看一眼之後,便是轉身離開了,來到了森林之中,今晚武修不曾回去,那麼便是在森林之中了。
她一進來,便被狼群給感覺到了,武修也是很快就過來了。
武修很是拘謹的躬身說道:“公主。”
又來一個十分恭敬的人,笑著說道:“小舅舅,我是來和你說一件事情的。”
“什麼事?”武修問道。
溫惠飛身上樹,然後坐下來,看著天上的圓月,聽著這樹林裏麵此起彼伏的狼叫聲。
武修也飛身上樹,站在溫惠的旁邊,知道每次溫惠來,都會這麼悠閑的坐在樹上說事的。
“三日後,小舅舅會聽到爆炸的聲音,在爆炸聲音過後,我會發出紅色信號燈,小舅舅便帶著狼群,去攻擊被炸傷或者炸死的象群,可好?”溫惠看向武修問道,語氣裏麵是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