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決自認說不過溫惠,直接頭一偏,傲嬌的不說話了。
逗人這種情況,人家不理你,你繼續逗也沒趣,而且現在已經到門口了。
幾個姑娘圍上來了,其它三人都是往溫惠身後躲,麵具下皆是一臉的嫌棄。
武修當下就捂鼻子了,而且不停的打起噴嚏來了,一個黑衣大俠模樣的人,在你麵前不停的打噴嚏,也是很搞笑的。
溫惠伸手攬住兩個女子,笑道:“那位爺不能聞這胭脂味,都去給爺洗幹淨了,再來!”
說完扔了些銀票出去,瞬間惹得眾人瘋搶,隻是有一個女子卻筆直的站在門口。
這女子一身純白色紗裙,紗裙下的身材曼妙玲瓏,簡直就是清純的誘惑,而那雙眼睛,有著最深沉的仇恨,看站姿,是個習過武的女子。
而且她和她一般高,年紀也差不多大,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同齡的女子和她一般高呢。
“喲,這妞有個性。”溫惠直接就伸手將人拉入了懷中,另外一隻手拉住了女子的胳膊。
一副輕佻風流的模樣。
其實她是給這女子號脈來著,是處子,而且身上有重傷,看來是被內力震傷的。
女子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渾身僵硬著一動不動。
溫惠摟著女子向裏麵走去,其它三人緊跟溫惠。
百裏決眉頭緊鎖,看著溫惠那風流的模樣,更加懷疑溫惠的性別了。
武修則是渾身散發著陣陣寒氣,還有殺意,弄得那些姑娘看到金主都不敢過來。
慕容衫的話,她不知道周帝和武家的內幕,而且他也算過溫惠的命格,根本不信溫惠是男子。
所以他是一副輕鬆的模樣,看溫惠演戲,心中默默評價著:惠兒,演的真好。
那些撿了錢的,早去洗涑了,畢竟誰都想伺候這種出手大方的客人。
老鴇也已經聽說了,和裏麵的客人匆匆告別,就急急忙忙的下來了,看到溫惠抱著的人,身後跟著三個男人。
便知道溫惠是領頭的那個,而且她後麵的那兩位,也著實嚇人,她感覺跑過去的時候,就跟被猛獸盯住了似得,渾身流冷汗,腳步也越來越慢。
溫惠直接在腳邊扔了幾張銀票,那老‘鴇’瞬間就跑過來了,十分諂媚的說道:“幾位爺看著麵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吧,裏麵坐。”
“給爺挑幾個幹淨的送過來,還有將你們這的那對姐妹花也叫過來。”溫惠看著老‘鴇’說道,然後銀票扔過去。
老鴇看的眼睛都發直了,連忙叫身邊的人去叫那對姐妹花,然後又讓其他人去叫其他姑娘們。
溫惠他們則是跟著老‘鴇’向二樓走去,這個一樓其實太過嘈雜了,雖然不至於有人當場就做什麼事情,可陪酒,談生意的聲音,還是絡繹不絕的。
四人進了雅間裏麵,就覺得安靜的多了,當然他們還是都能聽清楚的,聽力太好,就是有一種太煩的感覺啊。
老鴇將人帶進來之後,就讓人上茶水、糕點,看到溫惠懷裏麵的女子說道:“梅花啊,你好好的陪著客人,別使你的小性子,不然媽媽我也保不了你。”
溫惠伸手輕佻的捏起了旁邊女子梅花的下巴,笑道:“爺就喜歡烈的,還不去張羅姑娘過來,就讓我這幾位朋友幹坐著?”
“幾位爺稍等,我這就去叫。”老‘鴇’說著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梅花則是別開臉,躲過了溫惠的捏下巴。
“喲,還真挺烈,說說吧,你本來叫什麼名字?”溫惠回答道,手還是摟著梅花的腰呢。
梅花看向身邊的人,這人風流,可是卻不下流,不過來這的人,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了,這個算是可以容忍一下下,回道:“公子喚我梅花就好,來這不宜用爹娘給起的名字。”
倒是個有趣的女子,她說話的聲音也是很平緩的那種,和春風的有一筆,笑道:“那你爹娘呢?就扔你這地方了?”
“沒有當軍妓,已經算是我的造化。”梅花回答道。
溫惠也算是明了了,問道:“那你的傷應該是在躲避秦軍的時候,被傷的吧?要不,本公子幫你贖身如何?”
“做你小‘妾’?”梅花直接問道。
“錯。”溫惠回答道,然後一甩扇子,說道:“本公子不缺小妾。”
“那公子缺什麼?”梅花問道。
“會武功的女子。”溫惠回答道,然後怕她誤會,便解釋道:“我習的可不是什麼采陰補陽的邪術啊,就是找些會武功、長得漂亮的女子,給我當護衛,而已。”
梅花還是有那麼一瞬間心動的,可是想想自己的情況,便說道:“多謝公子看的起,梅花現在並沒有保護別人的能力,您不說我重傷了嗎?”
雖然她也好奇溫惠為什麼會知道她受傷,可是她就是覺得眼前的人不簡單,那雙眼睛深邃到你看不清她的任何想法。
“要不怎麼說我求賢若渴呢,我幫你離開這個地方,幫你治好傷,你認我做主子。”溫惠看著梅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