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身體微微前傾,說道:“誰讓你們那麼不珍惜,還玩心眼,就不能怪我咯。”
“既然你有那個本事,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做出來?不過是曾加個比比武,怎麼?王爺信不過帳下之人的武藝。”秦老將軍問道。
這挑撥加挑釁的話,瞬間讓帳篷裏麵的人不滿了。
“嗬嗬。”溫惠笑了起來,說道:“我怕別人說本王不懂尊老又欺弱呢,你看看我這帳下哪個不比老元帥年輕?我外公嘛,那就又是欺弱,誰知道你輸給我外公嘛,所以,沒點誘惑的東西,本王真不好背負這麼個欺負人的罪名。”
論毒舌,論損人,溫惠認第二,誰敢認第一?
秦老將軍不就被懟了嘛。
“這樣吧,我和秦老將軍交手吧,這樣我不進攻,隻防守,你若一炷香之內拿到我腰間玉佩,就算你贏如何?”溫惠看向自己的腰間玉佩說道。
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必須拿秦革作為賭注。”
“哼,我還不至於欺負一黃毛小丫頭。”秦老元帥拒絕道,其實心裏麵卻在打鼓,這個溫惠真有如此自信?難道她的武功比他外公還厲害?
要知道他外公和他交手,都需要謹慎了在謹慎。
還是說她是有心將食人花膽就這樣送過來?
“看來秦老元帥很是不識抬舉啊,三番五次拒絕本王的善意。”溫惠回答道。
拉攏秦家?讓秦家知道秦國帝王是多麼無情,守著青磚不治秦家軍,而她這個王爺,卻是 個願賭服輸,禮賢下士的?
“那麼老夫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老元帥回答道。
“嗬嗬,秦老元帥不必客氣,來人,上筆墨。”溫惠回答道。
外麵傳來暗衛的聲音:“王爺!”
“恩,進來。”溫惠回答道。
暗衛拿著木桶走了進來,然後躬身下跪,說道:“王爺,您吩咐的食人花膽,屬下已經拿過來了。”
“恩。”溫惠微微頷首,然後看向了秦老元帥說道:“既然是賭注,按照規矩,都該拿出來,秦老元帥請寫吧。”
秦老元帥狐疑的看了溫惠一眼,難道他想錯了?溫惠不是那個意思。
可話出口,便不能在反悔了,拿起筆在上麵寫道:
今日我秦戰與溫惠王爺定下賭約,若一炷香之內從她腰間拿到玉佩,便是我贏,可得賭注食人花膽,若我輸,便將我孫秦革賣身契交給王爺。
然後拿起另外一塊布,書寫下了賣身契:
今日秦國元帥府秦戰與溫惠王爺賭注,輸自願將我孫秦革賣給溫惠王爺當奴,然後印下元帥府的印章。
這就是家長的特權,可以買孩子,而且這字據還是受各國保護的,因為賣身契這東西,在各國都是合法的。
溫惠拿起一張賭注字據,將自己的王爺玉印拿出,印了上去,笑道:“秦老元帥,可放心了?”
“自然。”秦革回答道。
“那麼我們比武台上見。”溫惠站起身說道。
一同來到比武台,秦革看著巨大的比武台傷痕累累而且中間那整齊的切割,明顯是經曆過激烈的戰鬥。
嗬嗬,讓秦老元帥見笑了,我軍兩位元帥剛剛交戰,將這比武台毀的不輕,不過也不妨礙你我比武就是了。”溫惠笑著說道。
然後飛身上了比武台被劈開的另外一邊,看向台下的秦老元帥,說道:“請。”
秦革也飛身上前,站在了另外一邊,一道裂縫將兩人分隔開來。
大家都還在津津樂道剛剛的比武呢,又聽到王爺要和秦老元帥比武,便都過來看了,他們對溫惠剛剛的表現還記憶猶新呢,無端的就相信溫惠能夠贏,所以都跑過來了。
溫惠看向一邊的士兵,說道:“點香。”
“是。”士兵說道,然後將香爐中的香給點燃了。
秦老元帥看向了溫惠腰間的玉佩,想起另外一件事情,說道:“聽說王爺的玉佩給了趙國二皇子?”
她戴的還真是那塊,因為這玉佩有個溫字,代表身份,而且玉質不錯,她喜歡就帶著了,笑道:“秦老元帥好記性,莫非拿到證據了?”
“看來王爺當初不否認,隻問證據,又成功轉移視線,如今就算有證據,想來也不敢再提這事了,當真是好計謀。”秦老元帥說道。
那是自然,除非你們想開戰。
“既然不敢,何必再說?”溫惠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元帥,時間不多,確定還不開始嗎?”
“那麼老夫便不客氣了。”秦革說完便是直接飛身上千,雙手直取溫惠腰間玉佩。
卻見溫惠周身有一層淡淡的內力,將她包裹在裏麵,結界?
這是有多少內力?這結界能維持一炷香?果然不簡單!
當下也認真起來,一手凝聚起內力,向溫惠腰間升去,卻感覺到內力被莫名其妙的溶解,手也被阻隔在外,靠近不了溫惠。
溫惠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說道:“秦老元帥真是太小看本王了。”